她。”
“这两个丫头,死活要跟着叶氏,我实在没办法,只能让她们跟叶氏走。”
“本来,在家里时,她们还算乖巧懂事,哪想,离家才一二个月,就变得如此凶狠。就连见到亲生父亲……”
说着,便摇了摇头,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招娣,来娣,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亲生父亲,你们何必横眉竖眼,恶语相向。”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看着叶锦儿姐妹的目光变得不赞同起来。
郑年等人也是一脸深思,觉得叶锦儿姐妹太过分了。
叶锦儿脸色微变,只要占了一个孝字,好像怎么说都是错的。
叶二全更是懵住了,这种场面……他实在不知怎么办。
“呜呜……”叶欢儿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捂着嘴痛哭:“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先不说娘有没有打奶奶,就算有,也被你休了,你还想咋样?她以死明志,差点就死了,还背负着殴打婆婆的恶毒名声。”
“你说我们非要跟她走,那你说说,为什么我们非要跟一个恶妇走?”
“是秀才的女儿不香,还是恶妇的名声太好听?”
众人一听,也是,放着好好的秀才之女不当,偏偏跟着一个名声尽毁的弃妇走。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人群不由议论纷纷:
“就算娘被休,只要跟着秀才爹,也是能过上好日子的。她们偏要走,说明跟着秀才爹过不下去了。”
“亲娘是个被休的弃妇,将来说亲多难呀……唉!宁愿担上这样的名声也要走……啧啧,一言难尽。”
郑年等也满含深意地看着李志远。
“不……”李志远想辩驳,可秀才的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明。
“爹……不是我们想走,我们是被你逼走的!”叶欢儿泪水簌簌而下。
十一二岁的小女娃,长得娇小纤弱,这样一哭,就更惹人心怜了。
“胡说!”李志远脸色一变:“我啥时候逼你走的!”
“你还不是逼我们走?”叶锦儿也红了眼圈,“当时娘回来要我们,你们可不愿放人。”
叶欢儿道:“娘亲见此,想着我们留在李家能过得更好,就放弃了。她还夸爹你是个秀才老爷,品行高洁,将来一定会厚嫁女儿的。”
“她还说要时刻关注我们,要是我们哪天被奶卖了,就报官。你一听,不能卖我们,又不想出嫁妆厚嫁我们,你就不要我们了。让我们跟娘走。”
“这事儿李家村和青河村很多人看着呢,各位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去查。”
在场之人全都一脸错愕,鄙视地盯着李志远。
先不说他前妻是个怎样的人,但他前妻后来的做法却没毛病,时刻关注着女儿,想女儿嫁得好。
这李秀才要不是想卖女儿,何必见此就让两个女儿离开。
不就是见卖不成了,还得厚嫁,舍不得给嫁妆吗?
钱海:“呸,平时装得多清高一样,原来是这么个玩意。”
柳高升看着李志远摇头:“就算是个丫头,也是自己的亲闺女。志远兄啊,你好歹是个秀才,怎能有卖女儿的想法呢?”
“不、不是……我没有!”李志远想死的心都有了。
虽然这全都是他心底最龌龊的想法,但怎能被揭出来!
李志远只能不断解释:“郑兄,你要相信我……这都是一派胡言。她们之所以跟随叶氏……是被叶氏蛊惑了,不是我这个爹不称职。”
“就当我们是被娘蛊惑了吧!”叶欢儿苦笑着摇头,一脸绝望,“不管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女儿受着就是了……”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既然我们签下了断亲书,那就不再是父女,再无关系。”
“可胡辣汤是娘回到娘家后,辛苦研制出来的方子。这是我们安身立命的本领,爹你跑过来,张嘴就问我们要方子,你好意思么?”
“娘已经被你休了,净身出户,啥东西都没拿李家的。她研制出来的方子,爹你竟然张口就要!”
“你理所当然地走过来,上下嘴一碰,问被你休掉的妻子要东西,你好意思么?”
叶欢儿死死盯着他,变换着句子,不断重复着“休掉”、“要前妻的东西”这些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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