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比赛越打越猛烈,越打越凶狠,几乎像一群狼在环伺而动,争取猎物。
周围的呼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把体育馆掀翻。
整个场馆内大概只有两个人还稍作平静,一个是贺风,一个是陆早早。
前者全程都在皱着眉,似乎对上场的某个人产生了极大的不满,一张脸沉得可怖。
后者显然已经习惯这样的场景,所以不以为然,很沉静地睁眼观摩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篮球赛终于结束。
打得很好,很完美,几乎毫无破绽,天衣无缝。
可是临下场的时候,陆早早却看见谢洄年手轻轻地碰了一下膝盖,然后很轻地拧了下眉,那就是下意识的举动,只是极短极快的一秒钟,甚至可能一秒钟都没有——
可是那瞬间就像是在陆早早脑海中定格,然后一帧一帧慢放,最后又让她产生了那个疑问。
抱着怀疑的态度,陆早早问得小心翼翼,“谢洄年……他腿是不是受过伤?”
十一月中旬的寒天,李简安还仍旧嗦着冰淇淋甜筒,睁着一双眼睛懵懂地回答,“没有吧,我看他走路虎虎生威得很啊,还很帅呢。”
忽略李简安乱七八糟、意味不明的成语用法,贺风沉默了一秒,盯着陆早早的脸问,“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你当我没问好了。”
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属于隐私,陆早早觉得还是算了。
没想到贺风意味不明地突然笑了一下,“你观察得还挺仔细,他的腿确实受过伤,大概十岁的时候,出了场很严重的车祸,那时候双腿都站不起来,下半身近乎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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