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冤种四哥暗中通敌谋逆,四哥那么惨,少不得他的扇风点火,栽赃陷害。
嘿,四哥,提气。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呱呱叫,花花拍手给你鼓掌。
云氏听到蠢材二字时,悄咪咪的偷笑了一下。但听到那蠢材日后会加害寻幽,拿着手绢的手,不觉紧紧的拽了拽。
“侯夫人,你看,这是我家犬子。今日在书院,你家四郎,把我家犬子给打了。大夫说了,伤得挺严重。侯夫人,你看,这个事,得给个说法吧!”
李夫人把李存才拉到跟前,就抽嗒着控诉起来,说到被打时,还滚落了几滴泪。
夏侯莳花:切,这蠢才还真是恶人先告状了,娘亲,别信。
云氏温和的瞅了瞅李存才的伤势,啧了啧舌,先吩咐了流香,去库房取疗伤的膏药来。
“哎哟,真是可怜见的,李夫人,寻幽还未归府,这个事情,我还不知。不过你放心,若真是我那逆子打的,我忠义侯府,必定会严加管教,给尚书府一个交代。
只是万事俱有因,我想问下李家公子,我家幽儿,为何打的你?”
云氏一如既往的温和,款款道来,可李夫人听了,就不爽了。
李存才听得云氏问话,偷偷的瞧了她一眼,云氏虽然语气温和,可柔和的目光中,却藏着一缕洞察人心的严厉,让本想扯谎的李存才,心下一凛,小短腿开始颤颤发抖。
“我……我……夏侯寻幽他……他……我……”
“我滴个天,到底是啥,你倒是说呀!!”
李存才半天磨矶不出一句囫囵话,李夫人有些急了,语气、脸色都有些不善。
李存才心虚,本就怵母亲,在这一逼问下,更不知所措,竟“哇”的一声哭出来。
“你,你……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见儿子大哭,李夫人面上大囧,嘟囔了两句。
“别急,慢慢说,寻幽到底是为何打的你,说出来,我也才好给你说法。”云氏见状,心下倒有几分底了。
儿子打了人不假,但应是在理方,便不疾不徐,依然云淡风轻。
“不管了,侯夫人,我儿子被你儿子打了,这个不假。甭管是什么理打的,你们府上,今儿个必须得给个说法。”
李夫人见儿子闷不出响屁,便开始撒上了泼。她出阁前,便是有名的跋扈,李尚书是想借助岳家的助力,这才娶了她。
平日里就是个无理也要闹三分的主,儿子被打成这熊样,她当然得讨回来。
“噢,那李夫人,想要侯府,给个什么说法呢?”
云氏被这一出给惹笑了,有这样的娘,生出这样的儿子,没毛病。
李夫人见云氏如是说,以为自己刚才的气势,压住了云氏。心下暗喜:哼,什么忠义候府,还以为有多厉害呢,还不是一样被老娘压得死死的。
当下便得意洋洋的道:“夏侯夫人,我们李府,也不是不知礼的,既如此,只两点,一,忠义候府,要摆致歉晏,夏侯寻幽,得当众给我儿磕头认错,诚心道歉。
二嘛,侯夫人,你也看到了,我儿满是伤痕,请医寻药的,看在侯爷与我家老爷同朝为官的面上,你侯府,就赔一万俩银子,权当诊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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