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骡马去势用的麻药!!!
大概……不会伤及根本!!!
为什么是大概?
宇文洪烈要气疯了。
阮清摆弄了一会儿火铳,转身来到浴桶前,神情又天真又认真,将火筒对着宇文洪烈的脑门子,之后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走。
最后,入了水,将火门正怼在他小腹之下。
“少将军,其实如果我可以选,当年,必定选你。”
因为五个人里面,只有他脑袋里的弯弯绕最少,最容易对付。
阮清如此近距离地与宇文洪烈对视,那眸子中,哪儿有半点什么男女之情?
全是狡黠和嘲讽,甚至是恨意。
说完,将水下的火铳狠狠怼了一下他下腹,顺势丢在了水中。
烈火军的火器,她到底还是不敢拿。
否则,就不是侯府寡妇卷了细软私逃这么简单的罪名了。
阮清站直身子,“少将军且慢慢沐浴,这药大概三天后就没劲儿了,到时候,我们相忘于江湖。”
宇文洪烈全身麻痹,丝毫不能动弹,连阮清刚才到底用了多大劲儿,有没有把他的蛋给怼碎了,他都不知道。
只能目不转睛地狠狠盯着她,恨不得把她咬死。
她居然真的敢跑!
难怪谢迟让他盯紧了她。
她好大的胆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能往哪儿跑?
跑去哪里,不用谢迟动手,他也要把她给抓回来,一雪今日之辱!!!
然而,阮清根本不再理他,去了屏风后换了一身平民妇人的粗布穿戴打扮,之后,和衣上床,由两个丫鬟守着,小睡一会儿,静待天亮。
她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根本不在意房中还有个光腚泡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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