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紧,怕把人累死了。”
谢肃安顿时眼睛都亮了许多。
“罢了,朕不怪你们,起来吧。”
“谢父皇。”谢迟起身,恭顺给谢肃安斟茶,递上去,“父皇,阮氏如今寡居,又身负贞节牌坊,长期待在宫中,于礼不合,但,儿臣实在急于让她将剩下的棋谱一一为您默出……”
他茶送到谢肃安手边,谢肃安便已经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了。
“你想尽法子,就是想把这个女人弄到身边,却与朕绕这许多弯子。”
谢迟陪笑:“儿臣在想什么,父皇一看便知。阮氏与寻常女子决然不同,儿臣只想求父皇成全。”
大熙朝重礼法,谢肃安若是换了平时,必定不会应允谢迟与一个寡妇如此明目张胆私通,哪儿还容他红口白牙跟他要人?
但现在,《天师棋局》似乎更重要一些。
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不影响太子立妃,不被朝臣非议,也不是不能通融。
“阿徵啊,这个女人如何安置,你恐怕早已想好,只是来求朕一个应允的吧?”谢肃安看着那几页棋谱,爱不释手。
一想到全本即将在握,便热血沸腾。
谢迟不失时机道:“父皇,儿臣听说,尚仪局掌管宫中经籍笔札的司籍女官,前阵子告病回乡,如今倒是腾出来一个位置。阮氏正寡居,不但年龄和出身十分合适,而且记忆力超群且文采不俗,儿臣想来想去,她堪当此任。”
“呵,六局女官,按程序要逐级选拔考核,从女史做起,历经数年方能出任。”谢肃安鼻息里一笑,“但是,看在阮氏记忆力非凡的份上,朕破格准用了。”
他倒是也知道分寸,并不提出过份的要求。
谢肃安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谢迟大喜:“谢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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