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儿,“都没了。”
“婶子们,还包上么?”售货员一看就知道没戏了,白忙活一场,礼貌性的问上一句。
刘母脸上挂不住,“包上!多钱?”
“35元。”售货员不管谁买,总归卖出去就行。
“这贵!刚那几条不都标着25。”刘母不明白怎么就涨了价。
“婶子,您看看,这条比外面那些料子好多了。”说着比对给刘母看,也不再理失魂落魄的赵母。
好是好,价钱也贵许多,刘母摸着纱巾心里在滴血,又想着闺女也没有个好东西,到底咬牙掏钱。
“婶子,这纱巾是真好,一二十年都不带坏的。”售货员一边说一边叠好再拿纸包上。
听着一二十年,刘母心里好受了些。接过来揣在外套的内兜里,她自己缝的又大又好用。抬头看见和他小儿子拿回来那条一模一样的,好小子,25呢。
赵母还在回想能是在哪里丢了钱和票,又怕是在车站没放好给掉了,拉了刘母就要走。
“婶子们,以后再来!”售货员笑眯眯。
旁边的售货员看着俩人下了楼,“也就你爱与这些乡下来的磨叽。”
卖纱巾的售货员一条一条挂起纱巾来,压根不去理她。
赵母下了楼,一路眼巴巴找,一直找到了火车站。
火车站里张姐正在还班,昨天把同事大半夜找来,今天她得还了白班再上自己的夜班,怕熬不住,得空了就上值班室偷偷眯一会儿。
值班室的门啪啪啪的被敲响,门外有人喊着,“张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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