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继续问道,“是不是爷爷给你的钱?”
“那是我爷爷,不是你的!我们不是一个房的,把称呼喊全了。”周铃铛话里带着警告之意。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白衬衫卷了卷塞进包里,抽出来五张大团结扔给刘秀芳,指着粉色连衣裙,“她那件的钱。”
“谢谢堂姐!谢谢大爷爷!”周六儿直接给周铃铛鞠了一躬。
周铃铛也不理会她,领头往外走去。
“我还没试呢!”周六扯嗓子喊起来。
“街头卖汽水那里,待会儿你自己过去找我们,还有,回去不许跟我爷爷说待会儿跳舞的事情!”周铃铛烦死了周六儿,一家子眼皮子浅的玩意儿,偏偏死会告状。
“好咧,堂姐,给我也买一瓶,我马上到!”周六儿钻到布帘后面飞快换起衣服。
刘秀芳看着手里,好多钱,可惜不全是属于她的。
陡然,一双小黑手抽走了两块钱。
刘秀芳顺着小黑手向上望去,果然黄黑皮穿这种艳色的粉更黑了。
“看什么看,我堂姐给得五十,就该找回两块钱,又没多拿你的。”周六儿脸黑黢黢的,衣服并不合适她,可她自己觉得很美。
“对,顾客您说得对。”刘秀芳看着对方手上的两块钱,很是可惜,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小费这一说。
“你把上面的签给我剪了。”周六儿不打算脱下来,她待会儿要去跳舞的,穿裙子跳起来总比穿裤子好看。
“好的,只是顾客您不冷么?”刘秀芳剪了标签,看着周六儿光胳膊光腿。
“套着外套不就完了,再说了关你屁事儿!”周六儿甩着脸子,穿上自己的外套,匆匆往外跑,小凉风一吹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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