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周家绝后,还说张姐不守妇道,不敬姑婆。反正就挺乱的,两边吵着吵着就打一起了。”乘务员刚和同事们打听的,据说场面挺劲爆。
“你们那么多人,就看着自己人挨欺负?”关越把烟搓在地上,狠狠碾着。
“不是,你不抽了给我呀,败家玩意。”乘务员没来得及抢下香烟,自己坐在墙角捶胸顿足,“哥,你哪儿去?”
“你多大了?”关越低头问着。
“十九。”乘务员认真回答着,他十八就参加工作了,如今都干了一年了。
“大人的事儿,小屁孩儿少管。”关越轻斥了一句,扭头大步离开。
乘务员完成了汇报,捏起地上的半截烟,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来,又扔下去,拍了拍手,望着关越远去的背影,他新结交的大哥真帅,这推车离开的步伐都帅得六亲不认。
“你怎么还没回家?”车站执勤的乘警看到他问着。
“我鞋里进沙子了,坐这儿倒呢。”乘务员嘻咪嘻咪笑着,赶紧做了个提鞋跟的动作,“这就回了。”
年轻就是好,执勤的乘警年纪有些大了,看着乘务员跑完长途还能健步如飞,有些羡慕,不像他们年纪大的,出一趟车回来就跟霜打过一样。
“老大,你回来了。”二子看着关越把自行车贴墙停好。
“三儿呢?”关越觉得这情景有些熟悉。
“给他喝了点,床上睡着呢。”二子依旧稳稳坐在桌前,偷偷把酒瓶往墙角踢踢,也就喝小半瓶吧,不知道老大介不介意他的私藏用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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