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哼,还有那些本地的,他们听完嫌利少,屁股都懒得挪一下,可利再少那也是钱不是。”
“都这样么?”刘秀芳听老辈人感叹过南边的人能吃苦,就像她小时候经常见到的塑料换碗和收长头发就都是南边人。
“大部分吧,人家几分都乐意挣,咱们这边是几毛都嫌少,合该人家发财。”佟姐有些感慨,贫富差距已经拉开,别人开疆拓土,可本地人就像看不到一样,还在固守。
“他们带来的东西品质能有保障么?”刘秀芳干脆蹲着继续问着。
“批发市场那都是做地摊儿,基本操守还是有的,你不用担心。”佟姐也低下声音来,“他们虽是二道贩子,但南来北往,也是要讲信用的。价钱我们也约定好了,只能比他们批发价高三到四成,但跟零售价比还是便宜不少。”
刘秀芳不停点头,老板心里有数就行,只要别卖假冒伪劣让人家砸摊子就好。
“来人了,你赶紧过去。”佟姐赶忙喊刘秀芳干活。
零零散散卖了几件衣服,一日便到了头,佟姐提前被接走,刘秀芳一人整理完店铺便打道回府。
等周日再上班,关越带着佟姐来逛了一圈,两人又急急走了。佟姐忙起大事,干脆放手让刘秀芳独自管起店里的生意。
刘秀芳忙忙碌碌,等中午佟母过来才得了一会儿空闲,又画起海报的底稿。
等佟姐再回来时已是太阳西斜,结了工资,锁了店,二子送来了佟姐,又接走了佟姐。
等夜幕来临,关越三人拎着包坐上了去省城的火车。
几个人正应了那句“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个“利”字把两伙人紧紧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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