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两三百往上也是有的,不好的时候也能小两百吧。”小青年认真回想着。
三儿把小青年搂得更紧了些,贴着人家耳边悄声说道,“弟弟,你们招临时工么?咱也算有交情了不是,有事儿相互照顾照顾。”
“三儿,快跟上。”关越喊了一声。
“来了,来了。”三儿赶紧回应,又拍了拍小青年的肩膀,“弟弟,咱哥俩赶紧跟上,有事儿待会儿说。”
拐了好几道弯,一行人来到个院子前,铁大门一拍哐哐响,里面的狗也吠叫起来。
“谁啊?”里面有男人问道。
“王哥,是我。”关越拿胳膊碰了领头小青年一下,领头那人只能不情不愿回答着。
“我能听出来是哪个王八羔子,报上名来。”里面传来脚步声,随后狗又嗷嗷了几下,“老子都出来了,你还叫个屁。”
“我,赵胜宝。”领头小青年赶紧回答,生怕里面人发火。
嘎吱~大门被打开了,里面一个瘌痢头,“当不当正不正的,你这点回来干嘛?”
“哥,老大在不?”赵胜宝偷着用力,试图挣脱捆住手的绳子。
“在,啥事儿?”瘌痢头吊着眼睛问道。
“和大哥说点挣钱的事儿。”关越看赵胜宝吭吭不出来只好替他答话。
“你哪个?”瘌痢头把关越三人扫了一遍,“你们仨干嘛的?”
“拜山头的。”关越给瘌痢头递了根烟,“麻烦您给说一声。”
“等着。”大门随着瘌痢头的离开又bang的一声关上了。
“我能走了不?”赵胜宝咽咽口水,又说道,“我们留这里也做不了啥了,劳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今天的业绩还没达标呢。”
“好说,等我们进去了,你们就能走了。”关越拍了拍赵胜宝,“别怕,多大点事儿。”
等瘌痢头再次出来打开大门,关越三人走了进去,赵胜宝终于得了自由。
除了开门的瘌痢头,院子就一拴着的狼青,瘌痢头不足为惧,但这狗天生生性的很,跟狼也不差几分,妥妥的狠角色。
“哪来的?”堂屋的椅子上坐着个中年男人,腰下盖着毯子,看着三人进来成犄角之势,只淡淡得问了一句。
“隔壁市过来的。”关越回道。
“嗯,说吧什么事儿?”那男人像是忍耐着什么,声音都显得有些气力不足。
“我们兄弟几个想跑批发市场的货,劳烦您给松松手。”关越不知其他屋子里情况如何,身体时刻处于防备状态。
“都按规矩走,你们过来时应该已经知道了。”男人显出几分不耐,“都想着松松手,我下面那些小兄弟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
“没得谈?”关越向前走去。
“怎么着?来硬的?”男人眯着眼笑起来。
关越摇着头,“想来软的才走这一遭,凡事总该有谈的余地才对。”
“那你说说什么余地?”男人靠在椅背上,手摩挲着扶手,“我这个人可不喜欢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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