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卖,要是有遮阳帽和小披肩什么的更好。”刘秀芳心里着急,她忽略了五一实际上就一天的事实,之前满脑子的五一小长假,托儿所就没请假。
“你说得对,我不能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女老板回望她的内内大军,这破地方的人不懂欣赏你们的美,“我换一部分……”
刘秀芳得着机会,跑了。
女老板把头转回来,面前空了。
空就空了吧,也没有再利用的空间了,女老板把心思收回来,专心琢磨起生意来。
“王婶子~”刘秀芳呼呼跑着,“您知道梅老师住哪儿么?我有事需要找她一趟。”
“要不是啥大事,让梅六儿给传下话就行。”王婶子朝花坛边上吃锅巴喝汽水的小年轻招手,“六儿啊,来~”
好耳熟,刘秀芳想起买内衣的是谁了,是周六儿。
此时周六儿不如梅六儿,不值得再多花心思想一分。
而走过来的梅六儿有点没溜儿,一手提溜着汽水瓶,一手把最后的锅巴渣往嘴里倒,满嘴渣滓来了一句,“干啥呀?”
刘秀芳想着梅老师的活泼娇俏,再看看吊儿郎当满嘴喷渣子的梅六儿,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一家子也难能出一样的苗。
“秀芳找你五姐。”王婶子对梅六儿的啷当劲儿见怪不怪,“你给传个话呗。”
“啥事呀?”梅六儿继续喷渣子。
“麻烦您跟梅老师说下,让她帮我请跟所长请两天假。”两个活儿时间打架,刘秀芳自然选了价值更好的。
“不就找我表姨请假嘛,我去一趟就完了。”梅六儿找到了优越感,谁家没几个混得好的亲戚。
刘秀芳把惊讶藏在心里,哪里都有弯弯绕绕的关系,托儿所藏龙卧虎,谁知道哪个就是谁家的谁谁。
“谢谢,麻烦您了,就说我有事需要请两天事假就行。”刘秀芳怕梅六儿真没溜儿,直接跟表姨来一句大实话。
“知道了。”梅六儿嚼完了锅巴渣,汽水瓶口对着嘴,咕咚咕咚。
不像个有溜儿的,刘秀芳心里忐忑。
吃完了,喝好了,拿着衣袖蹭了把嘴,梅六儿给人吃了定心丸,“放心,我不说你搁这儿挣钱的事儿。”
梅六儿还是有溜儿的。
刘秀芳露着八颗牙笑着送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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