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他玩儿。
“昨天吧……”蛤蟆镜抻抻腰慢悠悠说着。
“你是周铃铛请过来的?多钱?我出双倍?”抽烟男人觉得腰杆子硬了一点。
“你都光着呢,还出双倍?”蛤蟆镜呲牙笑。
“我衣服兜里有。”抽烟男人指天发誓,“您把衣服给我,我给你拿钱。”
“嘿,兄弟们听着没?人外套兜里有钱。”蛤蟆镜一呼。
“听着喽,哈哈哈,咱哥不差钱儿。”
“小鬼儿给阎王烧纸。”
“哥不差钱,咱差呀,要不咱分了吧?”
抽烟男人终于意识到不能善了,要是女人的丈夫估计不敢这么闹腾,两边都没脸,干脆说道,“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您几位为什么来的总得告诉我吧。”
“昨天……”蛤蟆镜望向天边,不为别的,装逼犯而已,“昨天我有个兄弟因为你发生了点不愉快。”
抽烟男人想起来,但他真没干啥,不得不为自己叫屈,“哥,我没动他,真的,一个手指头都没碰。”
“唉,这就叫因果。”蛤蟆镜装着高深,“没有你这因,我兄弟哪能挨那果。”
“我艹!”抽烟男人搞不清什么因果,“你们想咋地?”
“也就请街坊邻居们来看看景儿吧。”蛤蟆镜话音一落,一个小弟拍着两锅盖吆喝起来。
墙边探出头一个个花白的脑袋,从窃窃私语慢慢变成一片喧哗,没办法,苦主家来人了。
女人被人从角落里揪出来,抽烟男人顾不得她,看着敞开的大门一溜烟儿往外跑。
地上隔几米一件衣服,男人捡起裤衩就往上套,围着的人群爆发出一阵阵哄笑,男人摸摸屁股,哪个杀千刀的把他裤衩屁股剪了个大洞,他一哈腰,白花花的屁股就从洞里晾出来,“艹,这事儿没完,等我……”
抽烟男人不想输了人又输阵,捂着屁股叫骂着。
“野男人呢?”一帮子男人聚过来,看着光着的这位还有什么不明白,“我哥出差,你就偷我们家来了?真当我们老王家死绝了?”
抽烟男人见势不妙,顾不得继续捡衣服,光着脚板,挣命跑,耍他的和能要他命的此刻他分得十分清楚。
轻装上阵果然比后面持械的跑得快,抽烟男人跑出了胡同,跑过了桥。
公园的人流反向而动,惊得刘秀芳也往公园入口跑。
“出啥事儿了,婶子们知道不?”刘秀芳问着也往街边探头的王婶子。
王婶子没吱声,只伸出胳膊往远处比划着。
刘秀芳随着齐刷刷的脑袋们向街上张望着,一人跑,一群追,一行自行车为其吆喝助威。
刘秀芳认出自行车上的蛤蟆镜,惹不得,得亏她们仨命大。
“那裤衩子咋还漏屁股蛋子呢?”王婶子也不老花眼了,看得津津有味。
“婶子,那是惹了小的招来的报复。”刘秀芳不觉得好看,差一点就有她们仨。
“啥?”王婶子大惊。
“刚才那吓人的小子报复呢。”马婶子总结陈词。
刘秀芳狂点头。
“你在这儿那,咱俩聊聊。”女老板挤过来,眼里带着刀子。
坏了,刘秀芳脸皮抽抽一下,她逃过了初一,却没逃过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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