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斩意识到自己在水门面前,失态了。
他定了定神,俯身,若无其事拾起了烟斗,含在嘴里,用平静的口吻说道:“水门呦,仅凭那个长门的一己之言,就认定团藏参与了那次事件,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果然吗……
日斩的反应,在水门的意料之中。
其实,他所说的,长门干掉半藏,成为雨隐首领的事情,以及自己见过长门,包括保守处理等等决策,全都是铺垫而已。
毕竟水门才是木叶如今的当家人,木叶对外的决策,他根本不需要特地来请示日斩。
唯独团藏的问题,这是对内的,再者团藏身份敏感,作为木叶的元老,和日斩在位火影时的拍档,水门于情于理,都要让眼前这位提拔自己上位的火影知晓情由,免得……在自己对团藏采取相应措施的时候,日斩站出来,从中为其说情。
让日斩明明白白地知道,团藏在背地里做了什么,又导致了什么后果,也就为他打好了预防针,免得到时候出面打感情牌,阻碍自己的决策。
这才是……水门大晌午,请日斩吃瓜的真正意图。
这就是,有人情味,又有手腕,对外刚正,对内怀柔又刚正,绵里藏针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处事!
面对日斩的‘武断’之说,水门有理有据地应对着。
“还记得吗三代大人,袭击之夜,我们击败敌人时,深居简出的团藏先生,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收掉佩恩的尸体,哦,佩恩就是入侵木叶的,那些疑似有着轮回眼的敌人的代称。”
日斩目光闪了闪,说道:“他想要回收的,只是自己手下‘丁卯’的尸体吧,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也不能说明,团藏就……”
“好,那我再列举一件事。”水门有条不紊地说道:“在入侵后,针对分析佩恩情报的会议上,当您提到敌人会使用发源自雨隐的‘雨虎自在术’,提议向半藏阁下打探情报时,还记得团藏先生当时的反应吗?”
“……”日斩的目光,低沉了下来。
他记得很清楚,团藏的反应,相当激烈……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恐怕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但是,他还是无法虚心接受,团藏竟背着他,捅了那么大的篓子,为木叶树立了如此强大的敌人。
日斩继续为团藏辩护着。
“团藏当时反驳我的话,说的也不无道理,过去忍界大战中,我们将小国的雨隐作为战场,本就是不义之举,战后,我们再向半藏寻求帮助,情理上,未免……”
“三代大人!”这时,水门打断了他的话,注视着他的眼睛,诚恳地说道:“我理解您和团藏先生之间,超出战友和同僚的情谊,但是,您反过来想想。”
“如果……团藏先生真是半藏围剿晓的同谋,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晴朗的天空,笼罩上了阴云。
冷汗,从日斩的面颊上滑落。
水门低沉地说道:“是的,意味着……团藏先生一开始就知道长门这号人,知晓着他拥有着轮回眼,甚至知晓着,他极有可能就是佩恩的真身,袭击木叶的真凶,但不论事中还是事后,他都对此只字不提。”
“也许……他的出发点,当真是为了依照他的想法来守护木叶,但是,他的动机中,必然掺杂了自己的私欲。”
为了不使日斩太过难堪,温柔的水门,还是没有将话挑得太明。
那就是……团藏试图动摇水门的火影之位,来达成自己上位的野心。
“轰隆隆!”
沉闷的雷音,在云层间滚动着。
感受到了,水门心意已决,日斩口中吐出一口浓烟,低沉问道:“你打算……将团藏革职吗?”
水门说道:“革职倒不至于,毕竟他也用自己的方式,为木叶出了不少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不过……他不适合,在战力人员的配置上,和火影直属暗部有同等地位了。”
“所以,我打算在近期,就削减根的编制,根目前有着八个大队的编制,和火影直属暗部,在战力上几乎分庭抗礼。”
“我准备,先将编制削为四个大队,观察他今后的行为,再做定夺。”
日斩目帘低垂着,说道:“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根的成员,都是他从各个族群选拔的苗子,从小就进行着定向培养,削减编制之后,这些人将来要何去何从呢?你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水门说道:“关于这一点,我会专门征求村中上忍的意见,拿出相对妥善的措施,总之,盘踞在木叶这棵大树上的根,必须进行修剪了,不然他趁早会喧宾夺主,反噬了先代火影和您,致力守护的光明。”
望着眼前,在关乎木叶根本体制的敏感决策上,有着大刀阔斧魄力的水门,日斩唏嘘的同时,又倍感欣慰。
他就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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