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终竟然奇迹般地成功扭转危局,按着李时珍如暴风骤雨般毫不留情地暴打,这跌宕起伏、波澜壮阔的变化实在让人感觉匪夷所思、超乎想象,远远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令人震撼不已。
“居然妄图砸死我们两个,在如此年少的年龄段就这般阴毒狠辣,日后长大成人,还不知会做出何等穷凶极恶、歹毒至极之事,不如当下就直接将你收拾妥当!” 话虽如此脱口而出,但两人内心深处实则并不愿闹出人命,毕竟倘若真的如此,那事情的严重程度必将超乎想象,后果不堪设想。
不过,他们决不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放过李时珍。于是,脚下再度猛然加重力道,那力度仿若泰山轰然压顶,将其体表原本闪烁的光华震得愈发黯淡无光,几近消弭于无形。 李时珍拼尽全身力气妄图掌控青色法印,然而每次的尝试皆以惨败告终。青色法印数次颤颤巍巍地飞起,却又在瞬息之间数次重重地坠落在地,溅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他此刻大脑一片混沌,都快被这疾风骤雨般的踩踏给踩得意识模糊,精神根本难以集中。
到了最后,李时珍已然精疲力竭、后继无力,体内的苦海再也无法流转出璀璨神辉,孱弱的身躯被两个具有神力的人毫不留情地踩踏得在地上狼狈不堪地连连翻滚,凄惨悲切的叫声此起彼伏,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才刚刚开辟出苦海,修出丝丝神力,就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妄图将我们置于死地,就目前的你,还差得十万八千里呢!”
“我们原本就毫无怨仇,可是你为何要这般无缘无故、毫无缘由地针对我们?” 赵尧与刘昊然出手毫不容情,心有担忧,唯恐李时珍是在装腔作势、佯装弱势,于是不断施加重拳猛脚。很快,就让他的脸颊肿胀得面目全非,涕泪如决堤之水般长流不止,口鼻鲜血如泉涌般喷涌而出,脑袋肿得如同一个硕大无比的猪头,模样惨不忍睹,令人不忍直视。
李时珍虽然被这种难以忍受、深入骨髓的剧痛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断发出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但是那双眼依然恶狠狠、凶巴巴地望着两人,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怨毒与愤恨,仿佛要将两人的身影永远深深刻印在灵魂深处。
“这小子看来还真是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犟种,依我之见,实在没有必要留下他的性命。”
“如此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针对我们,还这般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若不彻底解决,日后必定是个巨大的隐患和麻烦。” 当听到两人这般低声议论时,李时珍终于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内心的防线彻底土崩瓦解,他大声嘶喊叫道:“别杀我,”似乎是为了让周围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他叫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带着无尽的惊恐万状和苦苦哀求。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急切且慌张地说道:“你们两个万万不可杀我,我爷爷乃是方寸福地德高望重、权柄在握的长老。倘若你们杀了我,你们必然会陷入万劫不复、生死难测的绝境,绝无半分活命的可能。”
赵尧与刘昊然顿时双双紧蹙眉头,面色阴沉,忧虑如阴霾般笼罩在他们脸上,他们此刻深深感觉到事情变得棘手万分,复杂难缠到了极点。
刘昊然接着神色凝重,语气决然地说道:“既然这深仇大恨已然结下,横竖看来皆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拼个玉石俱焚,鱼死网破。”
李时珍听到两人这番决然无惧的言论,顿时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如筛糠般颤抖不止,忙不迭地喊道:“别杀我,这点仇怨着实不算什么,我对天立誓,保证日后绝对不会找你们的麻烦,如有违背,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赵尧与刘昊然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都充斥着犹豫与纠结。当下的情形着实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杀他,毕竟若是真的如此行事,一旦直面一位长老的雷霆震怒、滔天怒火,以他们目前的实力和地位,必然会陷入必死无疑、毫无生机的绝境,绝无半分逃脱的希望。
最后,赵尧毫不留情地一把将他拎到荷塘边,粗暴地倒提着他的双腿,那决绝的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毫不留情地狠狠扔进去。
“你们……”李时珍双目喷火,怒不可遏,如果两人真将他也扔进这荷塘,那他必将颜面尽失,名誉扫地,从此在方寸福地再无丝毫抬头做人的机会。
就在这时,“刷”“刷” 光芒骤然闪耀而出,璀璨绚烂至极。不远处的山崖上有两道神虹如疾电般飞射而至,而后稳稳当当降落在荷塘边。围观的众人顿时惊慌失措,如潮水般纷纷仓皇后退,神色惶恐不安。这两位定然是修为高深莫测的高手,能够如此游刃有余地驾驭神虹而行,其苦海定然已经是神泉汩汩流淌,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绝对已经成功沟通生命之轮,顺畅自如地释放出了强大无比的神力源泉。
“陈海师兄,王菲师姐,救我!”看到这两人如仙虹般翩然而落,李时珍顿时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叫道:“快将这两人拿下,救救我,他们想杀我。”
这一男一女年龄约莫二十七八岁,男子身形颀长,衣袂随风轻扬,尽显飘逸出尘之态;女子面容秀美,气质空灵脱俗,宛如仙子谪临凡尘。虽并非拥有倾国倾城之貌,但那举手投足间散发的独特韵味,却让人不禁联想起飘飘若仙的风姿神韵。
陈海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如水,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沉声道:“方才的事情我们皆尽收眼底,明明是你无端寻衅滋事在前,过错决然不在他们二人。李师弟,你平素行事就颇为乖张放纵,肆意横行,此次更是过分至极,毫无分寸。”
王菲莲步款款,轻盈地向前走了几步,语气温婉但坚定地对赵尧言道:“他有错在先,我们自当秉持公正,绝不会徇私偏袒。还望你先将他放下来,莫要让事情发展到难以收拾的地步。”
赵尧见两人目光清正,毫无偏私之意,当下自然不好驳他们的面子,随手一甩,将李时珍扔在了荷塘的岸边上。
李时珍狼狈不堪地站了起来,双眼犹如燃烧的火球,恶狠狠的盯着刘昊然与赵尧,同时极为不满地斜睨了一眼陈海和王菲两人,嘴里发出一声沉重的哼音,甩了甩衣袖,转身便欲扬长而去。
而陈海却在后面高声叫住他,正色道:“李师弟,我劝你今后切莫再做出如此鲁莽冲动之事。刘昊然已被张荣昌长老正式确定为仙苗,你若还想肆意妄为,胡作非为,纵使李长老也难以保你周全。”
“你说什么?”听到陈海的话,李时珍顿时如遭雷击,猛然转过身来,满脸皆是难以置信的惊愕神色,手指颤抖不止地指着刘昊然说道:“你说他是仙苗?这怎么可能?我从未听闻过此等消息。”
陈海微微皱眉,神色肃穆,郑重地说道:“此事千真万确,乃是张荣昌长老亲自认定,岂会有半分虚假?李师弟,你切不可因一时意气用事而误了自己的修行前程。”
李时珍咬了咬牙,腮帮高高鼓起,不甘心地说道:“哼,就算他是仙苗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能一直春风得意。这漫漫修行之路崎岖且漫长,谁能笑到最后犹未可知。”
王菲蛾眉微蹙,轻斥道:“李师弟,莫要再执迷不悟,修行之路重在心正行端,心术不正,必然难以修成大道。你若不改掉这乖张暴戾的性子,日后必定会遭受重挫。”
李时珍脸色阴沉得犹如乌云密布,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沉默良久后,冷哼一声,转身匆匆离去,身后扬起一阵漫天的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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