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虎提着东西在门口喊着:“保全叔,开门。”
保全听出是少爷的声音,拖着鞋下地开了门,小时候虎虎经常来他家玩,一做了坏事也躲到他这儿来,爷俩一直关系很好,保全对他也是疼爱有加。
“这么晚了少爷过来做啥?”保全拉开门让进虎虎说道。
“我爹让我去三大队做个跟班儿,明天就让过去,我寻思着和您请教请教,这队里啥事儿我也省不得,免得去了丢人。”虎虎把酒放在炕上,拿着肉又问:“叔,菜板呢,把肉切开,陪您喝两杯。”
“给我吧,我给切,已经吃过饭了这又喝,你叔又不能喝,你年轻你喝吧。”保全接过肉去切成了一片一片的,抓了把大豆放的炕上,虎虎在这儿比在家自在多了,炕头上一坐,倒了两杯酒等着。
“叔你别弄了,就咱俩还,有这够了,快上炕,”
保全上了炕,看着那杯酒,难为情的说:“少爷,我这酒量一喝就醉了,你个人喝哇,”
“明儿我就走呀,再回来肯定得些日子了,喝一回怕啥,来,我敬叔。”虎虎哪能放过他呢,拿起杯劝道。
保全不爱喝酒,但想的少爷临走还能想起他,也就拿起喝了口,自然聊到了他的前妻。
“她也不容易,如今岁数大了,估计也做不了几年佣人了。”保全还是念些旧情的。
“那她不是找了个老板么我听说。”
“快别说那人了,运城的,在老家本来就有妻室,只是一直没生下儿子,她给生下儿子后,人家就把儿子偷走再也没回来,”保全不善喝酒,一杯下去早就七八分醉意了,拿起酒瓶给虎虎和自己又倒上了。
虎虎没想保全这么好上道,倒省了自己劝酒了,接着又问:“那她后来咋办?”
一般酒桌上的两方,总是一方在反复挖另一方的痛处,好像这样聊起来酒喝的特别利索。
“要说这女人也心大,男人带儿子跑了后,她把房子、家俱卖了,又耍了几年单身,钱花完了才找的做佣人了,不过没再嫁人。”保全好像也乐意扒这些旧事。
虎虎听的,也有些同情这个女人,试探的问:“要不叔我给去县里找找她,看愿意回来不,老来也是个伴儿,再说还有拴柱呢?”
“快别,前些时候我和拴柱提过,拴柱对她可怨恨深呢,叫回来这光景也没法过了,”保全赶紧摆手说。
“不管咋也是他娘了,母子之间还能有个啥仇了,等我见着拴柱我和他说,这还外头念书呢,事理也不明了!”虎虎见保全有意就想着促成这件事。
“也不怨娃,六个月上扔下,娃娃连口全呼奶都没吃完,从小就没有娘这个概念。”保全说着脸上痛苦起来。
又说了会儿三大队的人和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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