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能使坏,只是觉得自己有些困。
刘能淫笑着说:“怎么没有,女孩家自带两样美食,一样丁香妙舌,一样新剥鸡头肉,就看小姐舍不舍得了。”春杏从小陪伴何玉琳,也没少看书,听出是“杨贵妃浴罢,对镜匀面,裙腰褪露一乳,明皇扪弄曰:‘软温新剥鸡头肉’”,安禄山回应‘润滑犹如塞上酥’这一典故,当下羞得耳根发赤,强撑力气说道:“你要作什么!不要过份,我可要喊人了!”
刘能见她明白,以为是故做姿态,于是一把将她揽在怀中,春杏心下怨恨无比,嘴里念叨着“无耻,救命!”奈何身软力乏,似小猫挠头般挥动了几下玉臂,被刘能轻轻按住,一张黑脸就照面前扑来,这一切犹如刚才梦魇之中,终是毫无办法。
刘能折回来本意是要顺些何玉琳的东西,引起两方争执,自己好从中谋利,进门见只有春杏一人,聚义厅里人们在等曹启铨回来,一时不会结束,色心抖起,一把蒙汗药倒入水中,春杏不知喝下去已经晚了。
怀里的春杏已经被扒下外衣,抱在了炕上,刘能快速着拉开裤子,正要褪去春杏下衣,门外传来一声敲门声:“春杏,小姐要你拿她的那包茶过去。”
“春杏,是睡着了吗?”门外依然喊着。
刘能没敢再动,慌忙拉起裤子藏在门后,掏出手枪等外面的人进来突然袭击。外面的人估计是觉得男女不便,又叫了两声没听着回音走了,刘能立马翻起何玉琳的东西来,色是劫不成了,贼不走空,怎么也得带点东西吧,地上两个箱子都上着锁,摸了春杏身上也没钥匙,他不敢大动静开锁,摸出一旁包袱里的银洋开门仓惶逃走。
聚义厅里曹启铨正给人们引见杨开源,何玉琳是想泡点新茶给大家喝,叫门的回话给何玉琳,说是没叫开门,何玉琳说道:“估计是小妮子累了睡着了,我自己去取吧。”杨开源正和豆腐曹拉着手说话,大家也都各自听着,这时,外面传来了何玉琳的惊叫声:“快来人啊!不好了!”
曹启铨拉着胡彦文就往外跑,火急火燎到了何玉琳的房间,却听何玉琳惊喊道:“别进来你们!”
省悟过来的何玉琳匆忙把春杏衣服穿好,打开房门,人们都已经从聚义厅过来了,开门进来见到炕上躺着的春杏,地上零乱的包袱,何老爷子愤怒地说:“黑龙山就这水平吗?小女随身怎么也带不了二十条枪的金银吧!”
赵普生按住何老爷的肩膀说道,“何老爷你先别急,我黑龙山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呢,肯定是有误会,这不有春杏在么,问一问再说。”
曹启铨上前看了看春杏,睡的很沉,便问何玉琳说:“你进来她就这样?人没事吧,是睡着了么?”
“我进来时,她衣衫不整躺在这里,像是有人要祸害,可是内衣都是完整的。”何玉琳有些生气又有些不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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