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族亲更是不和,时常受到排挤,江家从此家道中落。
江玄在父亲和母亲的引导下,前去参军,至此成就今日的江玄。
说起来,江玄的一生也不算很幸运。
“宓儿,你在想什么?”
平阳侯的话传入耳朵,沈宓回过神来。
她将那封信折起来,满脸笑容的看着平阳侯:“爹爹,边疆可来了消息?是不是舅父打了胜仗?”
平阳侯笑道:“恩。”
“你舅父这次,以三千兵马取胜,陛下大悦,封了不少赏赐,若是半年后回来,还会封赏。”
“想当初,你舅父前去军营时,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如今十年过去了,能有今日的成就,为父很欣慰。”
沈宓唇角微微翘起,笑道:“爹爹,若是到时候能让哥哥们一起送去军营,未尝不是件好事。”
平阳侯笑道:“这两个孩子,只能这样了。”
“就你姐姐和你懂事些。”
沈宓抿唇道:“爹爹,哥哥他们会明白你一片苦心的。”
平阳侯叹了口气,“希望吧,爹爹也老了,瞎了眼,看错了人。”
“只能将来去你母亲面前赎罪。”
沈宓沉眸,看着平阳侯,叹了口气。
她没想到,爹爹还会这般想。
她见平阳候面色不好,又想到林氏努力怀孕多年都无果。
便想试探一下平阳侯的身体是否有恙。
她缓缓道:“爹爹,我见你面色不好,不如让女儿给你把把脉?”
平阳侯叹气,坐在椅子上,将手伸过去,“行,你来把把脉吧。”
沈宓眸色微沉,伸手就开始给平阳侯把脉。
平阳侯脉象虽稳,但是稳中却有说不出的乱。
这种乱,她曾经给其他病人诊断过,像是中了踏鹊枝的毒。
而且,就目前来看,是多年前中的毒,后面余毒清了,有些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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