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见淡。”
沈姝手里拿着药,将药滴在帕子上面。
随后拿着一面铜镜细细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子中,是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倾城绝色。
然而这张完美的脸下面,是她忍了十几年的恶心。
热帕混着药敷在脸上,渐渐的那白皙稚嫩的皮肉上,开始逐渐显露出一块淡紫色的胎记。
淡紫色胎记占据她一半的右脸。
有一部分甚至还攀爬上她的鼻翼,往左脸而去。
她看着此刻镜子中的自己,忍着恶心将手中另一种药,敷在脸上那块淡紫色胎记上面。
这块胎记,林氏一直让她隐瞒,一隐,便是十六年。
这么多年,她寻遍名医,都没办法祛除。
白露抿着唇,将帕子递给她,低声道:“小姐,奴婢这几日都在私下里打听法子。”
“可大夫都说,只能用东西将它遮盖。”
“如今太子殿下不知道,我们得趁这段时间,赶紧再去寻高明一点的大夫才行。”
沈姝点头,伸手摸了摸自己右脸上的紫色胎记。
“每次都要遮遮掩掩,真是受够了。”
她将,枕头边的面纱戴上,她用力撑着身子。
“白露,你让天霜拿钱打点一下偏院,我要去见母亲一面。”
白露点头,“是小姐,奴婢这就去。”
夜晚平阳侯府偏院,十分清冷。
沈姝忍着疼,撑着身子,打着灯笼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缓缓往林氏的偏院而去。
偏院里,林氏蓬头垢面的躺在床上阂着眼睛睡觉。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的身上,平添了几分清冷之意。
自从她被关偏院,便只有国公夫人安排的丫鬟冬香在这里照顾她。
府上偶有一些嬷嬷送来一些像样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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