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帝坐在椅子上,将手中奏章往桌子上一放,目光落在慵懒依靠在椅子上的慕容澈。
“睿王,你对齐王之事就不发表点意见?”
慕容澈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笑得邪肆:“父皇都下旨了,难不成,儿臣还能驳了父皇的旨意不成?”
“如今,儿臣是没那个本事。”
“不过,儿臣还是觉得,父皇太仁慈了一些。”
“边塞将士因少了军饷,吃不饱的将士有多少?死在战场的将士又有多少人?恐怕父皇没有算过。”
“也是,父皇未去战场打过仗,不知战场凶险。”
语气中透着十足的不羁和嚣张。
仁德帝眯眼打量着慕容澈,他这个儿子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燕京城无人敢惹,却也是有章法的人。
"那依你所见?"
慕容澈微微勾唇,将桌上的茶杯随意拿起来,喝了一口。
他笑起来,邪得很。
"自然是,杀头处斩,慰问边塞战士亡灵。"
"至于那府中妾室,应该五马分尸,行车裂之刑。“
“恩……最好将眼睛剜了,鼻子割了,手脚筋都抽了,将尸体挂城楼直至风干变臭,以儆效尤。"
那带玩味的话落下,仁德帝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
"罢了罢了。"
"你如今及冠两年,也老大不小了,该给你挑一个王妃。"
慕容澈冷笑,邪气满满:"呵,父皇这么好心,给儿臣挑王妃?”
“若是父皇后宫三千佳丽能分儿臣一半,儿臣或许可以考虑考虑。"
"荒唐!"皇帝大怒,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怒道:"慕容澈,朕是你父皇,胆敢这样与朕说话!"
慕容澈也从位置上站起来,笑得放肆,"父皇,您别生气,生气老的快。"
"儿臣在这里,也碍你的眼,儿臣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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