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发簪是我母亲留下的,还请殿下归还。"
"至于你说的温大小姐惨死的事情,此事与我无关。"
沈宓缓缓走近齐王,声音阴冷:"齐王殿下,不如仔细想想,你的事情,除了你自己知道,可还有让旁人知道?"
齐王面色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是什么意思?"
沈宓淡淡道:"若是,你肯将姐姐的琉璃簪子还给我,我便将我知道的告诉殿下。"
"姐姐簪子于她而言,非常珍贵,我今日必须拿走。"
齐王颤颤巍巍的从袖口中拿出一支琉璃簪。
“这是张怀安给沈璃的定情信物吧,说是你母亲的都是骗人的!”
沈宓见齐王不给,倒是觉得有兴致。
来拿簪子,只是一个借口。
将信息透露给齐王才是真的。
她叹气道,"若是齐王不给,那便算了,就当我在父亲书房前什么都没听到。"
齐王面色骤然一变,拽紧簪子,大步往沈宓身旁去。
"你知道了什么?"
沈宓幽幽道:"殿下,你在兵部贪墨军饷之事向来隐蔽,怎会告到陛下面前去?莫不是,有人事先知道,前去陛下面前告发?"
"我曾在父亲书房外,听到谈话,这宁远侯府和刘尚书在殿下出事的前几日,都各自收到一封信,信中字迹十分特别。"
齐王身子微微颤抖,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宓。
"如何特别?你快说!"
沈宓道:"若是殿下肯把簪子给我,我便告知殿下。"
齐王不耐烦,将手中那蓝色琉璃簪子扔到沈宓怀里。
"簪子给你了,快说!"
沈宓将簪子收好,面色平静自然。
"殿下既然将簪子还给我,我沈宓也是个守信的人,殿下如今被贬庶民,想来知道了也无妨。"
"这信中字迹,铁画银钩、力透纸背,最主要是信上有一红色落章,信尾有一只黑鹰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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