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示对我的尊重,同时也是胆小怕事,推卸责任,事事都先请示汇报,絮絮叨叨半天。”
“干部长期不作为、不会为、不敢为,就养成了依赖性,产生了惰性,行政机器就会生锈、腐朽,低速耗能运转。他们找不到我,自然就想方设法处理,久而久之,就能独当一面,果断处事。”
“最后一点,也是最主要的,我想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下沉到农村,零距离接触群众,深入了解群众,真正掌握第一手信息,知道群众的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知晓他们的所需所求,在为民服务的路上力争不犯错误,少走弯路。”
刘真忧心忡忡说:“曾书记,官场上都讲场面。你亲自陪同各级各类领导,他们认为是理所应当,评价你很懂事,工作很重视,检查也能得高分。”
“不少领导心胸狭窄,小肚鸡肠,谁一句话、一个眼神不妥当,他们就认为谁冒犯了他,给谁穿小鞋,戴高帽,让谁不自在。”
“曾书记,你不陪同他们,是得不到他们理解的。难道你不怕无意得罪他们,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成为众矢之的吗?不怕遭到无辜、无情的打击报复吗?”
“这些我倒没想到,”曾华稍稍愣了片刻,瞬间便脸色坚定,毅然决然说,“刘真,如果要我在得罪达官贵人还是服务人民上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群众才是最高评判者,百姓是否满意才是最高标准。”
“权贵们是否打高分,是否心怀不满,打击报复,我无所畏惧,不在考虑之列。”
刘真颇为感动,真诚坚定地说:“曾书记,我愿陪你左右。”
两人正说着,一辆轿车在离他们100米左右的河肩停下来,郑胜从驾驶室下车,一个矮胖胖的人从车里挪出,沿着河堤向他们走来。
刘真望着那胖子,颇感讶异:“怎么是他?”
曾华扭头问道:“你认识那胖子?”
刘真有点不快说:“那胖子就是陈有原,是河道清淤工程的老板。不知他找你干什么?”
“难道嫌工程造价低了,找您讨价还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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