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
吴天登神秘地说:“您是否知道郑市长和郑东郑西两兄弟的关系?”
曾华摇头说:“不知道。”
吴天登小声说:“他们是亲叔侄。”
曾华耸耸肩,摊开双手:“是吗?那与我有什么关系?”
吴天登认真解释道:“郑市长对宁山老家非常关心,宁山很多重点项目都是他老人家力争来的。虽然宁山县财政属省直辖,但郑市长上任之初就给宁山县拨了一千万资金。”
曾华知道吴天登胡诌,但不点破,只是揶揄说:“这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郑市长家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个个趾高气扬,嚣张跋扈。”
吴天登正色道:“曾书记,不能这样说,谁还没有私心?提拔自家亲侄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郑西、郑东有衙内气息,说话做事稍稍过份了点,但这些微不足道之事与郑市长对宁山的贡献来比,是暇不掩玉。”
“刘牛书记对郑市长十分尊重,用俯首帖耳、言听计从来形容也不为过。”
曾华一脸茫然:“县长,您左一句,右一句,绕来绕去,我都犯糊涂了,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吴天登心一横,郑重其事说:“请您帮忙郑市长的家事。”
曾华暗自冷笑,一脸懵圈说:“吴县长,你太抬举我了。我一个小小的镇委书记,能帮上郑大市长忙吗?”
吴天登转头瞧瞧周围,咬紧牙龈,小声说:“曾书记,您有所不知。刚才小张那女仔发了一段音频给郑东那狗东西,里面有郑东的不雅言谈。”
曾华大吃一惊:“有这等事吗?我不相信。吴县长,你讹我?!”
吴天登耐着性子说:“我吃干饭没事做讹你?曾书记,别装模作样了,来句痛快的,帮不帮忙?”
曾华迟疑地说:“吴县长,您的话我敢不听吗?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帮。吴县长,您不知道,散会后,小张颇感委屈,正在会议室抹泪呢。”
吴天登暗骂一句,曾华,你骗鬼吧,张美凤边抹泪边发音频威胁郑东?你只不过是逼我拿筹码交换罢了。他心里直骂娘,但笑容满面说:“曾书记,我们兄弟一笑泯恩仇吧。本次考核,我给柏城镇打八十分以上,排名前十,总行了吧!”
见筹码起效,曾华也不再装了,痛快地说:“谢谢县长,我去试试,您等我消息。”
说罢,曾华又迈着四方步,不急不徐离开,进了办公楼。十分钟后,焦急不安、方寸之间踱步的吴天登等到了曾华发来的短信:搞定。
吴天登长吁一口气,平静下复杂的心情,勾手招来郑氏兄弟。
郑东急不可耐地说:“吴县长,怎么样?”
吴天登扫了郑氏两兄弟一眼,脸现不甘和痛楚:“为了搞定你小子的破事,我是含垢忍辱,委屈求全,下了血本。你今后好自为之。”
郑西感激万分说:“吴县长,我一言九鼎,明天就去找我叔叔。”
吴天登也见好迎和:“辛苦郑局长了。我静候佳音。”
恰在此时,吴天登手机特殊的微信声响起,他连忙走到一旁,拿出手机查看,微信是他在北京某部委任职的大舅哥发来的:朋友即将到宁。
吴天登心中大喜,心有灵犀似地望向柏城镇办公大楼,见曾华如一尊雕像似矗立在窗台前,目不转睛地望着这边,心里冷哼道,曾华,别得意,暂时放过你,好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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