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男朋友。
莫非,我是沫沫男朋友这一点,也让她的死亡有了必然性?
虽然沫沫电脑上有她每一次尝试通关的录像,我也没有仔细看。
“AI,你说,如果我不是沫沫男朋友,那么沫沫是不是就不会死?”那样沫沫也许就不会留在这个北方的城市,遇不到那个神经病。
“你希望我安慰你吗?”换了机械电子音,让我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安慰人的话应该还是人的声音听起来好听?
“不,算了,你现在可以闭嘴了。还有,你以后就是小树,小树就是你的名字,懂了没?”
“懂了,男人都是嘴上说的着不要,内心还是要的嘛。你看,小树这个名字不是很像你的儿子?我知道了,以后我的性别就是男性——”
我可去你的吧!有这么给自己强行加戏的吗?
算了,也许它说的对,我是有点孤独,想要有个人陪着。自从沫沫出事,这几天我都是开着灯睡觉,因为我怕黑。有声图书一直开着,没了沫沫说话的声音,家里冷清极了。手机里沫沫给发的语音我不知道听了多少次,想着这些,我的眼泪又来了。
没什么重要的东西,大件都是房东的,我刚工作不久,沫沫还是个学生,除了书,就是几件衣服。
每一件衣服,我都能想到沫沫。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穿的t恤,白色,短袖,胸前有一个大大的V字,好看。
这件,是我用第一次码字的稿费给她买的,我也有,是情侣装,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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