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渺渺显然以为我病得不轻,立刻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疑惑道:“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
我……,好吧,我是重生的,和她不一样。
阳光斑驳的从窗外洒进来,一个玄色长袍男子坐在书桌前拿着一卷书,好看的眉眼带着清冷疏离。
云星端着药膳进来,放在桌上:“主子,苏染来府里了。”
云寒策手指僵硬了一下,她是担心他来看他的?即便知道这担心的由来可能不是他想的那样,他还是心情愉悦了些。
他想问她到哪里了?心情如何,但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毕竟他从小高贵,鲜少关心人,即便自己的家人,他也很少放在心上。
云星目光炯炯的看着云寒策,云寒策瞥了他一眼,却没叫他出去,他瞬间拿捏住了:“主子,你不知道那个苏染在姑娘面前大放厥词,说看不上你,更看不上三公子,如果嫁给你,她宁可早死早超生。”
云寒策越听手指头越紧的攥紧拳头,桌案上的书都被捏皱了,她既然这样想?他是毒蛇是猛兽吗?即便他对她确实没好脸色,但是谁让她蠢,净想着攀高枝,太子有他好看吗?有他有钱吗?有他有权吗?虽然他名义上的确不如储君,但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基本他想搞死谁就能搞死谁,太子只要他愿意他都可以拉下马,她怎么就不想条攀高枝的捷径?亏她想得出来,在他还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跟太子搞在一起,他气得不想理她了,她又直接去了东宫做了良娣。
做他云寒策的妻子委屈她了吗?
他越想越难过:“出去吧,不要让她进来。”
云星看着主子面色不太好,挠了挠头:“主子记得把药膳喝了。”
云寒策没说话,心里却翻涌着越来越大的执念,强娶了她,将她关起来,看她还还老实不老实,敢不敢离开他。
可是她会恨他,云寒策一只手撑着桌面,额角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她说过讨厌他,看不上他,现在宁愿死了也不愿意嫁他。
他嘴角含着一丝丝苦笑,得不到的,即便重来一次,依旧是得不到。
那年荣安郡主把她丢到河里,他什么都不顾将她捞起来,小姑娘一直发着烧,他紧紧的抱着她,生怕她死了,他就一直跟她说,染染,长大了嫁给我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可是苏染一直叫他滚,一直说讨厌他。
他一直问她,一直跟她说好话,她只是一直叫他滚。
他从小金贵,性子又沉闷,在她清醒的时候,他没勇气说出口,他想着慢慢的她能感觉到的。
可是她一直重复讨厌他,滚开。
原来从小讨厌他,长大了也会一直讨厌他。
他心绪波动,又因为身子有别的毛病,此时此刻猛的喷出一口鲜血,桌上的书本上被溅上了血迹,如同盛开的梅花。
昨日,赤王去宫里找皇上告状,皇上是赤王的亲哥哥,自然要给他一个交代,等安顿好赤王。皇上才把他叫过去:“阿策,她是朕的亲侄女,你好歹也要顾及一下皇家颜面,如今赤王已经来跟朕告状,你说朕要怎么跟他交代?”
云寒策直接跪下:“任凭皇上责罚。”
皇上皱了皱眉头:“这事朕也听说了,那个你护着的小姑娘也入了学宫?”
“是,她入了学宫。”
皇上显然很意外:“你这般护着她,可是喜欢她?朕对她倒是挺有兴趣的。”
云寒策没有立即回答,想了想:“属下不喜欢她。”
皇上看着跪在地上,比自己儿子还亲的云寒策:“不喜欢为何这样护着,说实话。”
他虽然让他说实话,却没有皇上的威压,就像是父子之间的聊天,平意随和。
云寒策只得回答:“她爹爹救过属下父亲一命,属下自然也要护着她。”
皇上沉思了一下,没在多问:“去庭前自领十庭杖。”
他向来高傲,即便为她做了再多,也不屑拿去邀功。
果然一会儿他就听到门外的声音:“云寒策在吗?”
云星面无表情:“不在。”
我自然不信:“他昨天不是受罚了吗?还能出去?”
云星不耐烦:“说了不在就不在,你烦不烦,赶紧滚!”
我没动气:“云隐呢?”
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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