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东西。
新型钢厂,立起来了。
火药制造中心,建设起来了。
铁路中心,四通八达,天下铁路的中心,便是长安。
从长安,可以通向全世界。
新罗,高句丽,倭国皆被大唐铁路彻底的钉死为大唐的土地。
平定东方,张楚的目光便落于了西方之上。
铁路修到哪里,那里就是大唐的土地!
迅速膨胀起来的大唐百姓,也顺着铁路,到了天下每一个地方。
同化!
同化!
同化!
当你走在地中海岸边,听着关中口音的百姓在那里吹风散步,端着一大碗臊子面吃着大蒜的大唐人,不要惊讶,从现在开始,他们就是这片土地上的土着。
民学,传遍了整个天下。
张楚的言行,则是被长乐整理出版,传授向了全天下。
学问,永远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近玩的楼台。
力能,土木,化学,药学等等在一个又一个意外中,蓬勃发展。
七十年后。
已是九十岁的张楚站在曾经自己所立的石碑前。
民学的学生,已经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批了。
张楚也不记不清楚自己教授了多少学生。
这些学子,皆是纷纷投身天下建设。
张楚觉得自己这辈子没有白来。
他轻轻拍了拍石碑,转身。
身后已经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长乐老的早就站不住了,和年轻时那个身着胡服,投身于大山之中制盐的身影,截然不同。
她身边站着一位也已经称不上年轻的中年人。
他是大唐现在的皇帝。
中年人身后,则是白发苍苍。
李泰还活着。
程处默在十年前已经去世了。
再往后,头发越发的乌黑。
张楚笑了。
抬头,望着那一轮红日。
“吾道。”
“不孤!”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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