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图财?”
尉迟只言:“不懂得利用,闲置便是浪费。”
陆初北轻笑,还有这般解释?觉得你的财富用不完,所以替你花费?
“被你盯上,不知该说是弟妹的幸,还是不幸。但阿迟,多年兄弟,我仍劝你,‘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陆初北此语,成了他们通话的终结。
指尖的烟已燃至尽头,尉迟仿佛未觉,直至烟蒂烫痛肌肤,他才松手,烟蒂坠地。
他低首,漠然注视,眸色深邃。
身后传来两声敲门,黎雪禀报:“尉总,少夫人已离开晋城,前往法兰西巴黎。”
他淡淡应道:“嗯。”
黎雪揣摩不透这一个字的含义,只好再问:“要告知Y先生吗?”
尉迟却答非所问:“隐瞒她出国的消息。”
黎雪一怔,隐瞒?
她思索片刻,方悟其意,沉声应允:“是。”
...
晋城至法兰西巴黎需十三个时辰,鸢也索性将座椅放平小憩。
或许是心事重重,她一路睡得并不安稳,下马车时,竟比工作一天还要疲惫。
幸好早已预订好客栈,可直接歇息。
因担心她的伤势,一同前来巴黎的陈莫迁低头问道:“要不要先用些膳食?”
“没胃口,不吃了。”鸢也有些晕马车,头晕脑胀,胃里也难受,此刻只想躺下。
陈莫迁不勉强,送她至房间。
鸢也强打精神沐浴,洗去长途跋涉的疲乏,无意间低头,瞥见洁白的地砖上几点血迹。
来了月事?
她算算日子,比上月提前了几日,或许是近来心情不佳,生理失调了。
她并未在意,吩咐前台帮忙买了卫生用品,换上便睡了。
一夜安眠,鸢也恢复些许精神,换上一条红裙,略施粉黛,让面色看起来好些。
“早安,小表哥。”鸢也出门,恰巧遇见陈莫迁。
陈莫迁的目光落在她的腿上:“今日感觉如何?”
“好多了。”
“涂药了吗?”
“……忘了。”鸢也轻嗅鼻尖。
陈莫迁无奈地摇头,重新打开房门:“进来吧。”
鸢也跟进去,他从行囊中找出药膏,鸢本欲自己来,但他已揭开瓶盖,倒了些药膏在掌心,她只好作罢。
陈莫迁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腿,双手搓热敷上,自膝盖一路揉至足尖,毕竟是医者——虽是精神科,手法却娴熟。
鸢也轻皱眉头,有些疼,又莫名有些不自在,刚想说可以了,他已先一步收回手:“好了。”
“谢谢小表哥。”
他点头,起身去净手,再与她一同前往地产司...
最新网址:xiashuk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