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焱,今年二十三岁,在一个普通二本上学,今年面临就业。据我爸说,我的名字是有来头的,据说母亲生我的时候贫血,而且受了惊吓,导致我从小体虚多病。爷爷迷信,说是八字阴气重。没错,我是在子时阴气最重的时候出生的,刚分娩就手脚冰凉,若不是有微弱的呼吸,估计就被当成死胎了。起名字时,爷爷擅作主张,写下三个“火”字,叠加起来就是“焱”,爷爷坚信以阳克阴,希望对我的命格有所帮助。
上了学,受过教育后,对此我自然不信,一笑而过,不过我现在的身体的确比原来好多了,不知道是不是爷爷起的名字发挥了作用。
从我懂事起,我时常能感觉到背后有人盯着我,但回头后又没人,甚至我看到的东西在别人眼里都是一片虚无,但我肯定这不是疑心病,我只能劝慰自己眼花了。
三天前,我妈去世了,害了大病抢救无效,我哭得眼睛都肿了,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从火葬场出来,抱着我妈沉重的骨灰盒,我的脚步也很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要消耗很大的力量。
我们要先把骨灰盒安置在公共陵园里,看着一排排的骨灰盒,我妈也成了其中一员,周围神佛庇佑,想来也能得到极好的超度。
出来后,我没什么心情,便陪着我爸来到墓地,我爸说我妈去的早,也没享什么福,他想早点为我妈买块墓地,免得以后被有心人把墓地价格炒成了天价。
一块块墓地有很多讲究,直到后来我才明白,这种阴宅和阳宅一样要讲究个风水,吉穴福荫子孙后代,凶穴祸延后世香火。
随着往里深入,树木越来越茂盛,气温也逐渐阴冷,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而且自打进入墓地,我就有种古怪的感觉,时常毛骨悚然,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很多双眼睛不断扫过我。
我爸已经和守墓人聊了起来,守墓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伯,名叫李文先,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球看不到一丝暮气,由此可见李老伯的身体还是很不错滴。
我无心听他们谈话,正准备到李老伯的房子里歇一会,但是抬头的瞬间,我抬起的腿就放下了。
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白衣女人正趴在一个小墓碑面前,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哭,但看她后背抽搐的样子,应该是在啜泣。
不对!刚才一路走来绝对没其他人,这个女人一身白衣,这么显眼,绝对不可能注意不到,既然如此,那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她,不是人!!
得到这个结论,我心里早已翻起了滔天骇浪,那时我感觉心脏就像被人攥在了手心,好难受,有点忘记呼吸的冲动。
我没敢说话,悄悄地挪向我爸,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爸!你看到那个女人了吗?”我小声地问了句,当时害怕地我手心全是冷汗。
我爸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说了句没人,说没心情跟我闹。
可是,尽管我很小声,依旧被李老伯听到了,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一张老脸几乎快要贴在了我脸上,压低了声音,发出沙哑地音节:“你看到她了!”
听守墓老伯的语气,我心中一突,下意识地想再看一眼那个白衣女子。
“别看,快跟我进屋!”老伯厉声喝道,他好像有点紧张,尽管声音压得很低,但是那种森然的沙哑嗓子让我感觉脊梁骨发凉。
我爸赶紧拉着我跟李老伯进了屋。
“李师傅,哪有什么穿白衣的女人啊!小焱,你是不是眼花了,爸知道你妈走了对你打击很大。唉,有什么办法,你妈命苦啊!”我爸握着我的手颤抖着,沉痛地说道。
我有些着急,心里坚信那一幕绝对看得真切。
李老伯点了根烟,皱了皱眉头,叹气道:“那女人死了三年了,还是放不下,唉,冤孽啊!”
什么!死了三年了?!那,那我看到的……岂不是……鬼!!
我爸握着我的手更紧了,很显然老伯的话让他动摇了,仿佛生怕我再出事,急声道:“李师傅,咋就俺看不到啊,小焱没事吧,这小子撞过邪!”
看到老爸着急的脸色和担心的神情,我心里一阵感动。
李老伯让我们坐下,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在墓地深处的这里,依旧显得阴暗难耐,让人坐立不安。
接下来,李老伯讲了关于那女人的事。
那女子名叫李玉儿,她本是乡下人来城里打工,给一户有钱人当保姆,雇主钱有财是一位离婚不久的中年男子,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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