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变性坏死……”
未竟之言,作为直系后代,亓照云极有可能也会遗传。
想到这里,许辞盈尴尬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一时没注意,说得太多了。”
亓照云愣了愣,轻笑起来,疏离清冷的感觉少了几分。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因为这个来的,许医生不觉得冒犯,还愿意抽时间出来见我,已经很难得,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呢。”
许辞盈晃了晃神,放松下来。
“跟亓小姐您这样的人相处,相信对谁来说都是一件愉快的事。”
亓照云一点都不谦虚地认了下来,“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这么见外了,你可以叫我照云或者阿云。”
双方默契地都没有提相亲的事情,许辞盈不愧是高材生,不仅对本专业的话题极有见地,其他领域也都能接上话。
包括亓照云的工作室,和萧驰……
“你都知道?”
亓照云有点意外。
许辞盈迟疑了一下,实话实说:“家里实在催得紧,而且说实话,我这个人朋友不多,大部分都是做医生的,你知道的,真要凑一起也不容易,就当是出来散心了。”
随后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道。
“而且来之前,杨叔叔都跟我说了,你们已经分……我知道的。”
亓照云顿了顿,总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眼熟,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你可要替我保密,你知道的,”她模仿着许辞盈的语气,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我们这个行业,特殊。”
许辞盈哪里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坐直身体,也笑出声来。
这边两人相谈甚欢,那边萧驰却不太好。
他生活作息本来就不规律,没有人管着的时候就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前一天通宵喝了个大醉,然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再一次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萧驰自己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他前一天在录音室待了一整个晚上,呈现效果怎么都少了点东西,临时拉来的乐队,倒是没人跟他对着干了,可也正是太听话了,以至于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没有。
身上的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发酵的味道,萧驰踉踉跄跄的起身,眼前还有些天旋地转,胃里又是一阵灼热的痛感涌上,好不容易找到了杯子,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阿云!”
没有人应。
萧驰又叫了一声,才想起来亓照云不在,意识到这一点,萧驰骂了一句脏话,顺手抄起杯子,就砸出去了。
他这个人爱热闹,却又领地意识极强,家里一向不喜有外人在,亓照云也都依着他,就连苏阿姨也都是尽量错开他的活动时间过来,哪怕在外面也是一样,音乐室二楼西侧主卧就是他的固定休息室,平时并不怎么让人进去,现在亓照云不在,他连水都没得喝。
想到这里,萧驰更是暴躁地将茶几上的东西一扫而空。
行吧,亓照云,算你狠。
他就不信,谁还真离了谁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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