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吓人。
普通的民用槎出租槎就是限载五人,公交槎能载百人。
但在轮回之前,出租槎这种东西不是应该招招手就停在旁边,接着那些狐人飞行士就会客客气气地揽客吗?
怎么现在他站在路中间挥了半天手都没一辆星槎停下?
“白大人。”
正当他纳闷的时候,身边传来鞋跟和地面接触的“哒哒”声,白罄将手放下,昨天见到的青镞小跑着前来,来的方向还停靠着一艘星槎。
“景元将军料定您刚蜕生完毕,还未习惯仙舟如今的通行方式,特派我前来迎接。”
青镞恭恭敬敬地说道:
“早在百年前,仙舟就成立了专用于停靠星槎的港口,现在您所要乘坐的出租槎、公交槎都有专门的停靠站点,只有在站点里才会有飞行士敢载您。”
听到青镞这么说啊,白罄才恍然大悟,难怪仙舟还专门为广告牌建了遮雨棚,当初他还以为是投资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这么一看原来是星槎站点。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些仙舟人看白罄在这里挥手,神色那么古怪了。
“去神策府的话,需要在门口找斥宴通报一声,就会有专门的星槎前来。”
领着白罄到了一处港口前,前方站着一名身披蓝色重甲的云骑军,对方手里提着阵刀,人高马大,目视前方一动不动,见到是青镞来了,他点点头:
“策士长!”
“嗯。”青镞点点头,转身看向了白罄,他也不犹豫,利索地钻进了星槎,一阵奇异的蓝色光芒微微闪烁,船舱像是给里面的人开了一道单向的全景天窗,外面的人看来是密不透风的星槎舱,但在白罄眼里,星槎外的景象都一览无余。
青镞也坐在了他身边,两人默然无语,一个是担心言多必失,另一个则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和眼前的人搭话。
要是白珩在就好了,她和谁都能聊得开。
神策府藏在了云中,等到星槎驶近,周围淡白的云朵像是舞台剧开场的帷幕一样缓缓朝两边拉开,宛若云中仙阁一般。
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神策府”三个大字,星槎绕过了正门,在神策府背后专用的星槎停靠点稳稳停下,青镞和白罄从星槎中缓缓走出,两个和先前斥宴同样装束的云骑军笔直地站在二人面前。
“见过策士长大人,将军已在府中等候。”
“知道了。”
府内的气氛肃杀和书香气交织,或许很难理解为什么两种截然相反的气氛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但事实就是如此,两只巨大的石狮子雕像威严地占据着府中左右两侧,瞳孔中仿佛萦绕着杀气。
景元却慵懒地坐在文桌前,甚至打了个哈欠,蓬松的白发仿佛都能给鸟儿做巢了。
“是白罄啊,坐。”
景元伸手,示意白罄坐在堂下左边的椅子上,白罄也不含糊,理了理衣袍就舒舒服服地坐下了,青镞站在一旁,闭口不言。
“带路吧,将军。”
白罄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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