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秦书妤没有想到自己会碰到粉丝。
当然她更没有想到的是，粉丝会认出她。
虽然秦书妤也觉得自己和电视上和综艺里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她这会儿打扮真的很低调，今天甚至都没有化妆。
“妤妤……”粉丝小心翼翼地，“我们是打扰你了吗？”
秦书妤一怔，“没有。”
她示意两人在对面坐下，浅声道：“我只是没有想到会遇到粉丝。”
粉丝浅声道：“我们也不敢相信的，我们刚刚确认了很久，才上来跟你搭话。”
闻言，秦书妤一笑，“要不要喝咖啡？”
“不用不用。”
“喝吧。”秦书妤招手让服务员过来，朝两人眨了眨眼，“我请客哦，只有一次，不喝白不喝。”
两位粉丝：“……”
除了咖啡，秦书妤还给两人推荐了甜品，点了两道甜品。
“呜呜呜……”粉丝激动不已，“我们要幸福死了。”
秦书妤被她们逗笑，“我才要幸福死了。”
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有了，自己真的有粉丝的实感。之前都是在网络上，机场接机也已经过去很久了。
若不是陈漫雯偶尔会联系她，秦书妤差点都要忘记自己是个女明星这件事。
“要不要拍照？”点完东西之后，秦书妤主动问。
“方便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秦书妤说，“不过我今天没有化妆，你们介意吗？”
粉丝瞪大眼睛，“什么？你没有化妆皮肤都这么好？”
秦书妤失笑：“有吗？”
“当然有了。”粉丝激动，“你皮肤好好。”
秦书妤唇角微弯，“你们这是对我有滤镜。”
她道：“来吧，先拍照，我待会要走了。”
“好。”
跟两位粉丝拍了合照，又等服务员把咖啡和甜品送上来后，秦书妤便买单离开。
“很感谢你们喜欢。”
“妤妤，这个照片我们可以发去微博吗？”
“当然没问题。”秦书妤不介意，“你们俩慢慢喝啊，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粉丝：“妤妤再见。”
看着秦书妤走远的背影，两人感慨，“天哪，她太好了，我要爱她一辈子。”
“我也是我也是，谁说她不好的啊，她明明就是太好了。”
“……”
秦书妤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情，就让她们那么感动。
从商场离开，她往秦寺公司走。
转了一圈回去，秦寺还在忙。
看她折返，秦寺笑问：“去哪儿了？”
“商场，本来想给你买杯咖啡的，但我想了想你肯定不喝咖啡店的咖啡。”秦书妤实话实说。
秦寺：“……以前也喝的。”
他以前不挑。
秦书妤怔然，想起来问：“小叔。”
秦寺：“说。”
“你以前是不是过得很惨？”秦书妤看着他，“他们对你是不是特别不好？”
秦寺微顿，静了静道：“还好。”
秦书妤瞥他，“骗人。”
秦寺失笑，“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问问。”秦书妤到他对面坐下，“你告诉我谁对你最不好，我下次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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