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餐盒一看就是秋荣季的,他家可没有外卖,只能预约到店吃或者自取。
靳泊谦不以为意,“年薪七位数,年底还有奖金和分红,最重要的是给他未来老板娘送午饭,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祝京棠白了男人一眼,这狗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她便宜。
靳泊谦将擦干净的筷子递给祝京棠,“周知愿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祝京棠接过筷子,“为什么还要放枭珏走?我不是把他手下绑周知愿的视频给你了吗?”
“在地下室并没有检测到枭珏的指纹,视频只能证明人是被他手下带走的。”靳泊谦边说边给她夹着菜。
枭珏那边完全可以咬定他对这件事不知情,是他手下擅作主张。
他们的人在枭珏那处照山别墅的地下室发现周知愿时,她浑身是伤,身上也有不少被虐待的痕迹。
又因为前段时间流过产,身体还没养利索就又遭了一堆罪,虽然是被救回来了,但人还在医院昏迷着。
枭泰佑那边死抓着地下室和周知愿身上,没有检测到枭珏指纹和dna这点,
再加上枭珏确实是不常去照山别墅那边,死活都不承认周知愿出事和枭珏有关系。
周知愿被找到后的第二天,枭珏在照山别墅的管家突然就来警务处自首,说是他绑架了周知愿。
“嘶——”
祝京棠听得太入迷,结果就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靳泊谦连忙放下筷子,两指掐着祝京棠的脸颊向上抬了抬,“我看看严不严重。”
“唔,梅四。”
“还没事呢,都大舌头了。”
靳泊谦好笑的掐了下她的脸颊。
祝京棠喝了一大口水,嗔了男人一眼,“那是因为你掐着我脸了!”
“你们不会真信了那管家的话吧?”祝京棠桃花眸微眯,幽幽道。
靳泊谦静静看了眼身侧的人,“我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枭泰佑认为我们信了。”
那管家的妻儿已经被枭泰佑的人控制住了,就算他们知道那件事是枭珏干的,和管家没关系,又能怎么办呢。
在如此关头,也只能“相信”管家的话,将那管家扣下关押。
只有这样,枭泰佑那边才会放松警惕。
祝京棠不满地撇嘴,“什么样的大鱼要放那么长的线钓啊。”
现在她大约能猜测到一些,靳泊谦他们要搞的不仅仅是枭泰佑一个人。
可能是一群人或者一个团体组织......
一个和枭泰佑有着利益牵扯的组织。
祝京棠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走向办公室里侧的休息间,
再出来时,她手里拿着一份牛皮纸档案袋。
“展胜这个人,你们查不到东西很正常,有人在他的资料上做过手脚。”她边说着边打开档案袋,抽出一叠A4纸大小的文件。
“展胜——展子衿的父亲。同时,这个展胜还是一个赌徒,不是什么所谓的普通工薪族。”
祝京棠缓缓开口,语气冷沉,从档案袋中拿出一叠照片,指尖点了点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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