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擅长炼制毒药,教中人数众多,为了更好地控制,自然免不了使一些手段了。”沈晏掀起眼皮,慢悠悠地解释。
“所以,你对我也下毒了?”
时倾回想原主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她很明确确实没有毒发过的经历。
“什么时候下的毒?”
“下毒?估计是你第一次想逃跑的时候吧。”沈晏回忆道。
第一次逃跑?
好像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回,不过那时候她并没有成功逃走,被沈一发现了。
回想后,时倾又忍着痛问他:“那为什么,我从来都没发现自己中毒的事?”
“阿倾,你怎么还有力气问这么多问题。难道现在,你不痛吗?”
沈晏仿若天真无知的孩童好奇地问她,然而眼神冰冷,脸上洋溢着无比恶意的笑容。
经他这么一说,只见时倾她蜷曲着身子,饱满白皙的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双鬓打湿。
肚子的那种绞痛感越发明显,就好像是一台生锈的榨汁机,将她的肠子不断翻搅压榨。
痛感不断加强,手脚克制不住的痉挛,冷汗浸透了后背。
时倾紧咬苍白的薄唇,硬是不在沈晏面前哼一声。
“阿倾痛不痛呢?”沈晏语气轻松,故作好奇。
时倾没理他。
“林倾,你别以为你协助顾萧带走尹新月这事我不知道。”
他捏起桌子上的杯子来回摆弄,懒懒地抬起眼皮,“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
时倾忍着痛,费力地抬头看他,冷汗直冒。
“你亲自把顾萧杀了。”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沈晏笑意满满。
“他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的。”时倾低下头。
“不不不,他会回来的。”
沈晏摆摆食指,意味深长道:“阿倾你还在这,他就一定会回来。你说是吧?”
时倾没回答,只是紧紧皱着眉头,绞痛似乎延展到身体各处。
“阿倾,只要你答应了我就给你解药。”沈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倾痛得根本没有力气说话。
她难受地用一只手捂住肚子,另一只手紧紧握拳,细长的指甲陷入血肉中,痛而不自知。
“诶,怎么这么不乖呢。”
沈晏似乎是失望地摇摇头,又从细壶中倒出一杯酒来。
“你身上的毒一个月发作一次,若是毒发半个月后不服解药,毒药就会腐蚀身体内的每一寸血肉,然后竭尽而亡。”
沈晏轻轻松松地抬起时倾的下颚,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擦着,眼神晦暗不明地看着她,“阿倾怕死吗?”
“不怕。”被迫抬起头,时倾迎着他的视线冷漠地吐出两个字。
“你不怕,我可是怕的紧呢。”沈晏眼底如霜,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弧度。
手下忽地用力,捏得时倾生疼。
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强硬地递到时倾嘴边,“不想死的话就喝了它。”
“这是什么?”时倾难受地问着他。
“阿倾,这可是解药呀。你刚才乖乖喝下就不用受这罪了。”
沈晏一副遗憾的样子,仿佛罪魁祸首的人不是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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