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掉了这几个人,其实也不打紧,他的小叔子,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只是确保计划万无一失,还是得杀掉。”
“令赵忠全父子二人身死的消息,我们已经备好人手在中间准备拦截了。”
“很好,等消息传到汴京的时候,一定要将动静闹得更大一些才行。陛下宅心仁厚且心地善良,他原本只是想要抬举一下赵宗全罢了,可那两个王爷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仅将赵宗全杀害,甚至还斩草除根,连他的后代、女眷以及亲信全都没有留下,可见其狠毒,陛下应该不会从他们二人当中挑选继承人了,立嗣之事恐怕又要一拖再拖。”
“好了,这事就先到这吧,接下来,我需要集中精力筹备乡试。你去转告那个人一声,让她在未来一年之内不要再来打扰我。”
“噗嗤……”云栽实在憋不住了,不小心笑出了声。
墨兰闻声,立刻转头看向云栽,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云栽见状,吓得赶紧收敛笑容,慌慌张张地说道:“是,小姐,小的这就去办。”说罢,她便匆匆忙忙地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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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金鸾殿
朝堂之上,庄严肃穆,百官齐聚,正准备聆听陛下的教诲。突然,一名宦官急匆匆地闯入,面色慌张地跪倒在陛下脚前。
“陛下,不好了!”宦官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刚刚收到消息,禹州团练使在家中遭遇刺客刺杀,其后代,子女,亲信已全部……身死,当地官兵调查发现可能……可能是兖王、邕王有关。”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百官们惊愕失色,议论纷纷,难以置信地交头接耳。仁宗更是脸色大变,双眼瞪得溜圆,仿佛要从宦官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仁宗猛地站起,身形一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稳。他紧紧抓住龙椅扶手,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但眼中的怒火却已经熊熊燃烧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仁宗的声音低沉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宦官不敢抬头,只得颤声重复了刚才的话。仁宗听完,只觉得胸中一股气血翻涌,几乎要喷出喉头。他猛地一拍龙椅,怒喝道:“岂有此理!朕只是有意,不是确认!去传他们二人来!”
朝堂之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仁宗怒喝声在回荡。百官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触怒了仁宗的逆鳞。
一刻钟不到,兖王和邕王到达金鸾殿。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福寿安康!”两人跪在地上同时说道。 仁宗怒气冲冲地走出龙椅,看向二人,他的脸色铁青,语气冰冷:“朕不安康,朕只是有意赵宗全,竟不知你们如此狠毒,赵宗全及其家眷、亲信全部身死,现场有你们二人的痕迹!” “臣竟不知陛下如此冤枉我们二人?”兖王壮着胆子回道。 “朕冤枉你们,朕只觉得以前从未看清 你们这禽兽面目。” “臣在家中从未听说陛下有意赵宗全这件事”邕王脸上毫无异常的,心里却想这群废物,只知道邀功的废物!不是说没动只杀了赵宗全父子二人?难道是兖王之后干的? 那两波黑衣人为邀功只报了杀赵忠全二人时遇到了双方的人在行动,并没有说其他的,两人就互相怀疑着。等回去之后两人查清这是意外,直呼冤枉,狠狠罚了出这次任务的人。
“好好好!那便是朕派人弄的?你们二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拖出去各打八十大板,然后紧闭府邸,两年内不得踏出一步!若还有下次,朕绝不姑息,定要将尔等问斩!”仁宗无奈之下,只得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若无确凿证据,他实难给二王定罪,更何况他们皆手握重兵。
“今日之事就此作罢,朝堂之上,谁也不许再提立嗣之事,违者严惩不贷!退朝!”仁宗拂袖离去,留下一众大臣面面相觑。
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这次的风波算是暂时停歇了下来。然而也正因如此,他们对墨兰参加科举一事反而没那么上心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变故,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何平复这场风波带来的影响,以及如何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 岁序更新,又一载矣。
在黎明破晓之际,盛家众人就已经纷纷起身,家中弥漫着一种既紧张又充满喜悦的氛围。大娘子林噙霜早早地忙碌起来,她们仔细地为墨兰三人整理行囊,精心挑选每一件衣物和文具,生怕有一丝疏忽遗漏了任何一样必需品。
与此同时,盛纮则静静地坐在书房里,与三个孩子进行着最后一次深入的学问交流。他以自己多年的经验和智慧,向他们传授应试的技巧和要点,并不断叮嘱他们要保持冷静和自信。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四个人乘坐着一辆马车缓缓抵达了考场的大门前。在下车之前,盛纮仔细地向其三个人嘱咐了一番,言辞之间充满了关切和期望。待到三人走进考场之后,盛纮才放心地转身上职。
贡院的大门缓缓开启,考生们怀揣着梦想踏入这个决定未来命运的地方。墨兰穿过长长的甬道,步入考场,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桌椅排列整齐,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营造出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 考场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和考生们沉重的呼吸声。
进入考舍,墨兰发现自己身处狭窄低矮的房间内,只能蜷缩着身体,连伸直腿都困难。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数日的考试时光。
三日后
随着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墨兰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苍白而满足的笑容。
好不容易走出考场,她一眼就看见长柏和长枫正在不远处等着自己呢。
“二哥哥!三哥哥!”墨兰满心欢喜地走上前去,跟两个哥哥打了声招呼。
可长柏一见到她,却是满脸的担忧:“墨儿,你这是怎么了?心疾又犯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着墨兰那张苍白如纸的脸。
一旁的长枫听了这话,也吓了一大跳,连忙说道:“我这就去通知父亲!”话音未落,他人已经像离弦之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长柏则是赶紧背起墨兰,脚步匆匆地跟在后面。
盛纮和长枫备好马车看到二人出来,急忙招呼长柏上车。
车内
“爹爹,只是有些疼罢了,不打紧的,这次题目简单,我大约一日半便已写完了。”
“墨儿,爹爹已经派东荣去医馆把大夫带到府上了,长柏长枫,你们如何?”
“父亲,大约是没问题的。”长柏沉稳回道
“父亲,儿子我还是可以的。”长枫则是语气有些轻快
伴着四人的谈笑声,马车一路疾驰,朝着盛府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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