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王精兵里有两百余是我们的喑士,当他们闯进陛下所在的寝宫,便往天上打信号!我们暗士是武功高强,能拖到我来救你们!”
“阿柔,陛下一定要清醒着让你继位,之后不管他生死,都不是我们的事,最好在逼宫结束之后一命呜呼。”
“我下的药量,如果按照时间来算的话,他还剩一个月可活,受这场刺激,应该还要再快一点。”
“云栽,你现在去盯着邕王府,一定要时刻观察他们的动作,如若能搞清楚那名男子到底是谁,这样最好!”
“是!小姐。”
“阿墨,这汴京的天要变了……………………”
“阿柔别怕,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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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斑驳地洒在卧房的精致木桌上。平宁郡主正坐在桌旁,手捧着一卷诗书,静静地品读着。突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一名宫女匆匆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喜悦的笑容。
“郡主,皇后娘娘派人传话,邀请您今日入宫参加宴会。”宫女福了福身,恭敬地说道。
平宁郡主闻言,放下手中的书卷,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站起身来,轻轻整理了一下衣裙,然后转向宫女,微笑着问道:“可知是为了何事?”
宫女摇了摇头,回答道:“回郡主,奴婢不知。但看传话人的神色,似乎是一件喜事。”
平宁郡主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她吩咐宫女为自己准备入宫的服饰和饰品,然后缓缓走向梳妆台。
在宫女的巧手下,平宁郡主很快便梳妆完毕。她身着华美的衣裙,佩戴着珍贵的首饰,整个人显得高贵而典雅。她走出闺房,来到府中的马车前,在宫女的陪同下,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途。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稳稳地行驶着,郡主透过车窗欣赏着沿途的风景。街道两旁的建筑古朴典雅,行人络绎不绝,一片繁华的景象。
不久,马车便抵达了皇宫。平宁郡主在宫女的引领下,穿过一道道华丽的宫门,来到了宴会大厅。曹皇后已经在大厅中等候多时,见到平宁郡主到来,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
“平宁来了,快请入座。”曹皇后招手示意郡主走上前来。
平宁郡主恭敬地向皇后行礼,然后在曹皇后的身旁坐下。她环顾四周,只见大厅内装饰得富丽堂皇,宫灯高悬,光影摇曳,一派喜庆的气氛。
宴会开始了,宫女们端上了各种美味佳肴和精致点心。平宁郡主品尝着美食,与曹皇后和其他宫廷贵妇们交谈着。
“怎么今日来的全是大臣和武将的女权?怎么没见着荣家的?伯爵府的吴大娘子也没来呀?”平宁郡主小声问着。
“娘娘要知道一个没有子嗣的妃子,再得宠也不过是夕阳将近,荣家怎么会愿意来皇后娘娘的宴会呢?”
这时一名侍从着急忙慌跑过来大声喊:“娘娘!娘娘!大事不好了!”
曹皇后从容不迫地走过去,一脚踹在那侍从身上道:“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
“娘娘,刚才不知谁打开的西华门,邕王带着好多人一起进来!钱有才,前去探听许久没有回来了!奴才便大着胆子去追寻!发现他已经死在了西华门边栏杆上,原来邕王造反了!”侍从面露惊恐道
曹皇后听后满意的吩咐下人道:“去!把大门关上!任何人不能随意走动!”
平宁郡主大着胆子夸赞:“娘娘,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实在令人钦佩!”
曹皇后听后微微一笑:“还是平宁懂事啊,把这个奴才拖出去处置了。”
“娘娘饶命啊!娘娘!娘娘饶命啊!”那侍从边被拖着边大喊。
“是你!里应外合,放他们进来的!”
“不错,正是本宫!女眷都在我的手里,若是汴京对外,哪个军队哪支队伍敢轻举妄动,我便让他家破人亡!”曹皇后笑着说。
“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害我们!”
“的确,可是你们关乎的是我的利益,我只能先委屈你们了!平宁今天本不应该把你骗来给框住的,可是万一齐国公不同意怎么办?你们别担心,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曹皇后摸着护甲缓慢道。
在山上率领三千精兵的墨兰正在静静等着,看着汴京城下的宁静,想着皇宫里的热闹,这时只见天空中的红光一闪而过,墨兰大声喊道:“一半人跟我走官道,一半人抄小道!给我杀!”
皇宫内
叛军已经快攻进福宁殿。侍从与丫鬟被吓得浑身发抖。
仁宗坐在龙椅上,脸色极其苍白道:“整个皇城里,全都是逆贼的人!把所有的宫门殿门都把守的水泄不通!”
徽柔在旁边安慰着:“父皇,别急!你身子不好,有病着,你在一着急,昏了怎么办?”
仁宗一脸痛苦道:“那怎么办?皇城已被叛军包围了,我又能选谁当继承人呢?”
徽柔在旁边压抑住愤怒,我是你真正的孩子,就如当初,你宁愿选别人也不肯选我!
“要是赵宗全父子二人没死,我是会选他的,可现在我又能怎么为呢?”
外面大门已经被叛军用木桩推倒了,一路上见人就杀,一路冲到殿外。
邕王身后跟着盛长枫,见殿外空无一人大笑道:“枫侄,我们一同进去把那些人请出来,你们都散开来!其余十人跟我走!”
邕王说完,便一脚踹开门殿门,二人,往里走去。
见他们走进去,一人向天空发射红光弹,其他人见状问:“你干什么呢!”
他一脸平静道:“王爷吩咐的,别多事!”
众人听闻也不好问什么,只好退回去守着。
墨兰带着三千精兵破城门而入,身披铠甲,手持长剑,背上别着弓箭,一声令下,士兵们如狼似虎地冲向叛军,一时间,战场上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
福宁殿内
徽柔和云栽惊讶的低头看着刚才走进来的盛长枫,心里直呼他怎么会在这里!
邕王将毫笔递出,想让仁宗写诏书。
仁宗一脸嘲讽道:“一死容易,朕偏不写,你又能拿我如何呢?但是你没有这诏书,你就名不正言不顺,赵家的子孙皆可以讨伐你!看你这江山能坐几天?”
说完一巴掌往邕王脸上呼去,邕王被打的连连后退,脸色极其难看道:“把他们给我带出去,我们出去再好好聊聊!枫侄,我们走!”说完便拂袖而去,盛长枫紧随其后。
“是!你们二人跟我们走,不走就把他们给杀了!”叛军指着待从和丫鬟威胁道
仁宗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徽柔向外走去,见他们走出来,邕王一脸喜色道:“来吧,写诏书吧,不写诏书我就把他们都给杀了!”
接着一脸惊奇对盛长枫道:“这不是长公主吗?枫侄,尝过长公主的滋味吗?要不邕叔把她赏你了?”
盛长枫搓着双手一脸猥琐地靠近徽柔,嘴上谢道:“那就多谢邕叔了,我也正好尝尝这长公主跟普通妓女有何不同?”
邕王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陛下,你再不写你这女人就………………啧啧啧!”
盛长枫边想去抱徽柔嘴里边说着:“别怕,美人,爷来疼你!” 徽柔取下头上的金饰,用它抵着自己的脖子,云栽手中藏着银针,但因是小姐的哥哥,不好动手,盛长枫见状也不好上前,事情就这样僵住了!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墨兰率大军驰在通往皇宫的幽暗小径上。马蹄声急促而有力,仿佛敲击着紧张而激动的心弦。
远处的宫殿已被火光映得通红,叛军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令人心惊胆战。墨兰深知自己必须尽快赶到阿柔皇帝身边,护他们周全。
“王爷不好了,外面有军队杀进来了!”叛军着急忙慌的说。
墨兰刚到大门口看到这一幕,怒从心起,迅速从腰间抽出两只箭矢,拉满弓弦,瞄准了远处的二人。
“嗖——”一声轻响,两只箭矢破空而出,精准地穿透了长枫兖王二人的咽喉。他们瞪大双眼,无力地倒下。
墨兰大喊一声:“动手!”
埋伏在其中的暗士与叛军厮杀起来,云栽也冲下来加入其中。
墨兰翻身下马,手持长剑,冲入了混乱的战场。刀剑相交,火光四溅。
不一会,叛军已全部清完,墨兰大步流星地走到仁宗面前,跪下道:“给陛下请罪,臣来救驾来迟了!”
仁宗脸色惨白感激地看着这位墨兰,心中充满了庆幸,刚想开口说话一口血先吐了出来,精神气像是一下被抽走了,摔倒在地上。
“陛下!”
“父皇!”
两道声音在仁宗耳边同时响起,他知道自己怕是不行了,看着眼前的徽柔,用手指着,声音颤颤巍巍的吐出来:“传位于……于徽…………徽柔!”
看着仁宗离去,本来以为自己不伤心的徽柔还是被眼泪模糊了眼睛,声音悲怯:“父皇!!!”
墨兰上前安慰着徽柔,刚扶她起来,便看见站在角落的待从突然拿刀刺向徽柔,来不及多想,把徽柔抱着转向自己刚才的位置,被刀刺中背口,墨兰一口血吐在徽柔脸上。
云栽赶紧上前用剑解决那位奸细,徽柔满脸是血的看着眼前护着自己的人:“阿墨…………阿墨!”
墨兰刚想撑着告诉她没事,但胸口传来的疼痛让她昏过去了。
“云栽!传太医!”
“阿墨!”
“阿墨!”
“阿墨!”
一声高过一声的悲怯声,让整个皇宫显得格外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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