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立门户。”
“什么！？你疯了么？”
“我没疯，我也知道，这是军统的大忌。”
王天封此时吃饭的动作也停下了，手下意识地向下摸。
李肆的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让王天封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自立门户，这在军统内部是绝对的禁忌，一旦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意味着背叛，是不可饶恕的重罪。
王天封手下意识地向下摸的动作，被李肆敏锐地捕捉到。
他知道，王天封随时可能发难。
“肖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王天封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自立门户，这可是背叛军统的行为，你可要考虑清楚。”
李肆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直视着王天封，缓缓说道：“王站长，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并不是要背叛军统，我只是想要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自由行动的机会。”
“自由行动？”王天封冷笑一声，“你这和背叛有什么区别？”
李肆摇了摇头，他知道必须解释清楚：“王站长，我的目标和军统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要打击日本人和汉奸。我只是希望能够更加灵活地行动，不必受到过多的束缚。”
我摊牌了，不装了。
王天封沉默了，他知道李肆的能力，也明白他的野心。
他开始权衡，是否应该答应李肆的要求。
“肖寒，你真的认为，没有军统的支持，你能够独自对抗季云卿和76号？”王天封试探性地问道。
“王站长，你可以不立刻答应我的要求，而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现在的魔都军统站，是否有能力完成戴老板的任务？”
“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王站长，现在的魔都军统站，人员流失，你们的行动已经暴露了。这样的情况下，你们是否有足够的能力去完成戴老板交代的任务？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李肆平静地阐述着事实。
王天封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无法否认李肆所说的情况。
军统魔都站的现状确实堪忧，人员流失严重，多次行动都遭到了挫败。
他心中也清楚，单凭现在的军统站，想要对抗季云卿和76号确实力不从心。
李肆认真说道：“我肖寒虽然是个小人物，但也知道轻重，我会证明自己的价值。”
说完，起身便走。
王天封望着这个年轻人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虽然吹来的风，让他感觉有些落寞，但是他的嘴角却是带着笑容。
……
5月的魔都，街道上人流如织，商贩的叫卖声、黄包车的铃铛声、以及远处轮船的汽笛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座东方巴黎特有的喧嚣与繁华。
季云卿，曾经是一位风云人物，但在民族危亡之际，他选择了背弃国家，成为了众人唾骂的大汉奸。
这天，他刚从一家豪华澡堂子里洗去一身的尘埃，穿着考究的丝绸长衫，脚踏乌亮的皮鞋，身边簇拥着十多位全副武装的保镖，气势勃然地走出了澡堂大门。
他的出行，总是如此张扬，仿佛在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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