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寡妇听到声音,快速从屋内跑出来,见状,
对着文贺破口大骂道:
“你干嘛呢??
你这条懒死疯狗,
败家爷们儿,
大过年的,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老娘买的新瓷盆都被你摔掉了一块瓷,
你赔钱!!!”
文贺操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对着刘寡妇就是一顿乱锤,打得刘寡妇哇吱乱叫。
“啊啊!!!
啊啊啊!!
打死人了!!
救命啊!!!
知青打死人了!!!”
宋长庆见到此景,他不敢上前,想往外跑去报信,被文贺快速抓住后颈脖子,
因宋长庆挣扎得厉害,
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人,
被文贺照着宋长庆的脑袋敲了一棍子,
霎时,鲜血顺着小孩额头往外喷,
刘寡妇见状,都快吓傻了,想叫又叫不出,想打回去,又打不赢,刘寡妇从未有此刻这般绝望,
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为何突然发疯?
文贺完全不理会母子俩的惨状,他现在状似癫狂,还顺道捡起地上的脏衣裳塞进刘寡妇的嘴里,
“呜呜...…”刘寡妇惊恐的瞪大了眼,哀求。
文贺仿若未闻,他像疯了一样,一边骂,还一边捶打,
“骂呀,你怎么不骂了?
你们不是挺能骂的吗??
继续骂呀,看老子不揍死你这对贱人,
老子能娶你,
那是你祖坟冒了八百年的青烟,
你有什么资格嫌弃老子,
今天就让老子看看,你有多厉害,敢指使老子干粗活儿,你个下贱的东西,
烂货,骚货,不要脸的贱娘们。”
文贺把能骂的脏话全都骂出来了,比他这一辈子骂的脏话都多。
这段时间,文贺稍微锻炼出的一身力气,对付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用尽了他所有力气,
算是超常发挥了。
他将母子俩拖进内屋,找了一条绳子,将两人像串糖葫芦一样串起来,
扔在角落里。
宋长庆因失血过多,昏倒在刘寡妇怀里,
刘寡妇呜呜...…一阵绝望的呜咽,
看着文贺像看魔鬼,
儿子!!
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这可是她将来的依靠啊!!
她现在无比的后悔,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应该鬼迷心窍非要嫁给他了,
更不应该作贱他,
这个男人太狠了,
对她们母子俩完全不手软。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在爆发,文贺就是这样的人,那封信被人偷了,
还不知接下来迎接他的是什么。
他受够了乡下的穷苦生活,
更受够了东北恶劣的天气,
甚至受够了这对颐指气使的寡妇母子俩,
可他现在回不了城。
届时他眸光里藏着一抹嗜人的疯狂,
“还有谢宁铮,傅尧庭,苏烨,你们几个贱人,你们害我至此,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知,他有生之年还有没有回城的机会?
也不知他爸妈怎么样了?
想到种种不如意,文贺内心一阵苍凉。
刘寡妇家发生的事,
苏烨等人丝毫未知,他(她)们此时正享受着家人团聚带来的欢声笑语,
锅里正炖着咕噜咕噜冒泡的肉,香味恨不得传出十里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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