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的欣慰,笑地褶子都堆积在眼角,“这朵荷花可以看出型儿了,成个帕子不成问题!”
她又瞄了眼搁在贺玥另一旁的绣棚,摇摇头,“这鸳鸯还是不行,跟对胖鸭子似的。”
要不说贺夫人是金贵的命,再好的描样在她手里过一道也能绣出个四不像来,四天的时间,方大娘手上的衣裳都快绣好了,她才勉强绣出个能看的荷花。
贺玥心态很好,弯着眉眼将两个圆形绣棚给叠放好,“胖鸭子多有福气,圆滚滚的。”
方大娘忍了又忍,还是捱不住心性,目光往贺玥发髻上徘徊,白娟花已经取下来了,她摩挲着自己的手掌,口吻暗示,“贺夫人,最近村里都在传……”
“传什么?”贺玥手上理着绣线,她的手指纤细莹白,动作自有一番美感。
方大娘见她接话,更加来劲,才刚吐出何公子三个字,就被她女儿给打断了。
“娘,你要胡乱说些什么?!”方大娘女儿下了床榻,眉一拧,语气很重。
方大娘女儿是个横性子,方大娘在她面前有些软和,当即就摆手,“没什么,没什么!”
贺玥瞧她们两个的眉眼官司不对劲,不愿夹在中间让她们开不了口,主动地出声,“没事,方大娘也是好意,要绣的东西我都已经绣好,就不打扰二位了。”
说罢,挎着篮筐走了,贺玥心里头很平静,八卦是人的天性嘛,方大娘人除了有些碎嘴,人还是很不错的。
方大娘在屋子里扒着窗户,看贺玥走远了才出声,语气很不虞,“娘,你干什么?!”
“万一你惹了贺夫人生气,我给她做饭的活计就没了,哪来这么轻松的得钱路子!”方大娘女儿越想越气,狠狠的跺了一下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个两头得钱的!”
饭不是方大娘女儿做的,是何府里头做的,她只是起个中间的作用,平白得两份钱,这钱跟白捡的也没区别。
方大娘被说的有些抬不起头,挠挠头,“贺夫人性子好,应该不会计较的。”
这话一出,方大娘女儿更气了,坐在床上狠拍了几下床,发出响声,“您的嘴消停些吧,贺夫人好性,又不代表何公子好性。”
“您还记得前个月罗家三公子下牢狱的事吗?八成就是何公子暗地里使的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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