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旺是但巴旺的亲弟弟，他负责华东三个省的石化附件销售工作。这一天他向哥哥但巴旺大吐苦水：“哥，我干了这么些年，公司从不兑现奖金，每次家里有事需要钱，我找李董要十万，他就让我填借支单，最多给个一两万打发我。他们做慈善倒是热心的很啊？助学基金让他们名声大振！”
“少叨叨，所有业务员不都这样吗？”但巴旺说道。
“可是就这么吊着我，我饿不死，但也富裕不了。”但小旺继续抱怨道。
“你再忍耐一下，有你施展拳脚的时候。”
这一天，毛大顺向李树国汇报工作，他说道：“但小旺把合同卖给我们的竞争对手了。”
“有证据吗？”李树国问道。
“没有。”
“我还查到他拿了公款不上交公司，但巴旺都知道，他就是不给处分。”
“多少钱？”
“金额不大，但性质恶劣。”
“我跟但总谈一次吧，你不用管了。”
过了不到一个月，毛大顺又来向李树国告状：“李董，但小旺去客户那里收款，要求客户给现金他。客户打电话来公司询问，我立即否认了，要求客户电汇过来。”
“这才几天啊？小但同志还真能折腾，马上开除他。”李树国这次发怒了。
但小旺离开公司后，华东的三个省空置了半年多，销售中心没有派一个人过去接管市场。
毛大顺说道：“李董，我去了华东三个省走访调查，但小旺还在这三个省跑着石化附件的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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