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生理之事,傅司九不大懂,可她这么委屈可怜,脆弱的跟什么似的,一定是极不舒服的。
“不早说?”傅司九皱眉,“我还能勉强你?”
难怪一晚上都在耍赖皮,不愿意碰水。
冯芜大眼睛眨了下,硬生生挤出可怜相:“那我不好意思嘛,你老凶我,我也不敢。”
“......”傅司九一双丹凤眼凌厉,“你还怕我凶?”
冯芜老实巴交:“你别再说了,你一说,我更疼了。”
“......”
合着她疼,全赖他说话说出来的是吧?
明知道她在夸张,傅司九却不敢去搏那个万一,他捏捏她指尖试温度,发现是凉的后,脸色猝然变得难看:“你非招我难受是吧?”
冯芜眨动的眼睫停了,心虚浮过眼中:“也没那么疼。”
傅司九唇线抿直,不知在生谁的气。
停了会,他重新接了杯热水给她,让她捧着捂手,又快速把剩下的家务收尾。
厨房原本就干净,他不过不想她太生分,才在她主动要求洗碗时同意了,心思就几只碗而已,结果臭丫头搞的他难受半天。
冯芜抱着叮叮,一人一猫乖巧安静。
见他收拾妥当,冯芜适时说:“我带叮叮回家了?”
“……”傅司九眉眼微敛,“有时间照顾它?”
“它打扰你太久了,”冯芜说,“过两天我送回家。”
傅司九手掌一挥,旋即把叮叮接到自己怀里:“并没有,我俩好着呢,你别破坏我们感情。”
“……”
这怎么好像成他的了?
“它陪我睡惯了,”傅司九寡淡道,“不流口水,不钻人衣服,比有些人乖。”
冯芜耳后根蹭地烧着,都不敢去想他嘴里的“有些人”是不是指她。
她压根没办法接这话题。
谁能想她还有睡傅司九的那天。
这简直是她人生中做过的最荒诞不羁的事。
蔫巴后,冯芜彻底不敢提把叮叮带走的事了。
下楼时,傅司九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菩提,漫不经心道:“挂车上,保平安。”
冯芜瞅了眼:“你买的啊?”
“家姐给的,”傅司九锋利的眉尾压着不在意,闲闲道,“说是什么高僧开光,我不信这个,给你。”
既然是他姐姐给的,冯芜不敢要:“你自己挂着,别糟蹋家姐心意呀。”
“我还能挂两串?”傅司九眉梢一扬,吊儿郎当的,“你给的放哪儿?”
“……”
也不是不能挂两串。
再说了,她送他的,就是一串普通的贝壳,没有任何意义。
跟这串寓意平安的菩提不能相提并论。
然而到嘴边的那句“挂家姐给的”莫名其妙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贝壳还被他好好收藏着的欢喜。
冯芜眼睛略弯,笑的矜持:“那多不好意思。”
“冯小草,”傅司九嗤笑,“少矫情。”
冯芜腮帮子鼓了下,不客气地掳走那串菩提,直着腰背,把菩提挂在挡风台上。
新车她适应的很快,爱惜地摸摸方向盘,扭头笑的灿烂:“谢谢九哥。”
一辆车罢了,就能让她开心成这样,这姑娘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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