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择言咳了咳,也怕吓到她们,“总之,你们俩都给我离远点儿,这些人,疼你的时候给房给车,甩你也不留情。”
话一落,徐茵拿起抽纸砸了过去,骂道:“操!搞得跟你们不玩一样。”
李择言挑眉:“哎,我真就不玩...”
他大大咧咧,在光屁|股长大的发小面前有什么说什么,冷静理智都抛在脑后,把一切都忘了。
许星池冷洌的眼滑过难堪,略微慌张地往镜中看。
可冯芜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压根没因李择言的话乱想,平静的连丝涟漪都没有。
徐茵捏捏她手,无声安慰。
这些年,许星池身边的女生一个接一个,也没见他真跟谁谈,在她跟李择言眼中,许星池纯粹是作死,单单为了气冯芜,但他真没跟别的女人乱搞过。
冯芜心尖刺刺的,连酸都酸不起来。
脑子里眼睛中反反复复涌现的,是女人弯腰倒酒的场景。
卢行添他们是傅司九最好的朋友,她其实跟他们不熟,托了傅司九的光,人家客气的对待她。
能混进傅司九小圈子里的女人,又能让卢行添他们视若自己人,嬉笑怒骂随心,不用顾及别的,怕是分量不轻。
之前张以辞的表妹江映萱都做不到。
冯芜也做不到。
果然,有些隐形壁垒一直存在,却被她忽略了。
李择言受不住僵硬的氛围,生硬的扯了个话题:“星池,你见过他们玩没?”
许星池不置一词。
就在李择言以为车内又要死寂时,许星池淡淡开了口:“嗯。”
“......”李择言瞬间来了精神,“谁,细说细说。”
许星池沉默一秒:“前天晚上,俱乐部,刚好碰见张以辞在调戏前台小姑娘。”
冯芜眼睫动了动:“前天晚上?”
“嗯。”
冯芜抿住唇。
那不就是她骂傅司九“老光棍”那晚?
傅司九还跟她要钱,说请哥哥们泡澡。
“后来呢,”李择言恨不得有事发生,“带姑娘了没,是不是一人一个。”
“......”许星池好像往后视镜里瞥了眼,嗓音无波无澜,“也许吧,我比他们先走。”
李择言拍手:“我就说他们玩得花,小姑娘年少不知事,排着队往上冲。”
冯芜没吭声。
那晚她跟傅司九发信息,中间好长一段时间傅司九没回,后来说,男人在外面有应酬,叫她该睡觉睡觉,该撸猫撸猫。
冯芜无声无息垂眼,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你在哪?】
过了片刻,傅司九回:【外面,怎么了,有空找我了?】
冯芜:【哪个外面?】
许是感觉到奇怪,傅司九直接拨了电话过来。
冯芜下意识挂掉。
下一刻,傅司九打了文字:【又怎么了小祖宗?】
有些敏感来得不讲道理,丝丝缕缕积压的、未解决过的细节累积,能压垮一段情深。
冯芜没有情绪的弯唇,觉得傅司九说得很对。
这个“又”字。
看起来,极为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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