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牺牲掉的。
“伯父,”许星池不悦,“这里才是阿芜的家。”
不等冯厚海开口,冯芜甚至扯出点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不悲不喜道:“星池哥,我早没家了。”
“......”
“阿姨进门那天,”冯芜诚实道,“我的家就没了。”
亲人也没了。
这些年,她不过在寄住罢了。
现在她有钱有房,有妈妈留的遗产,足够她自己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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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惊慌失措的忙乱后,林素把小力搂进了她跟冯厚海的房间。
冯芜回自己卧室,继续之前的睡眠。
她趴在枕中,随手点了下手机,发现屏幕上有两个未接来电。
分别是卢行添和单州的。
凌晨两点给她电话,怕有急事,冯芜回了一个过去。
接通后,卢行添涕泪横流:“妹妹,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冯芜勉强吭个声,“怎么了?”
“你来把小九带回去,”卢行添直奔主题,“他非说你不要他了,搁人家店里喝多了,抱着个酒瓶子说是你,死活不愿回家。”
冯芜默了默:“行添哥,你把他扛回去。”
“妹妹,你别狠心啊,”卢行添求她,“他今天就是误会了,咱们几个都误会了,看见你往许星池那边一站,小九可不得难受吗。”
冯芜怔了下,恍然大悟:“哦,他在生这个气啊。”
“......”
卢行添多少有点傻眼,合着他还给说漏嘴了。
“妹妹你来不来,”卢行添哼她,“不来我就把他扔到红灯区...啊,操,你打我做什么?”
旁边单州和张以辞的骂咧声隐约透了过来。
卢行添哭道:“妹妹,求你了,他买了一堆衣服,说给你的。”
冯芜揉揉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叫卢行添发个定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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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男人在一家通宵的烧烤店内,冯芜到时,傅司九喝的不省人事,脑袋歪在一侧,身体窝进沙发,两条长腿委屈地敞在桌下。
见她来了,卢行添几人松了口气,把傅司九身边的位置清空,又把他大马金刀敞着的腿给合并拢,谄媚道:“妹妹坐。”
“......”冯芜看着傅司九被迫并拢的长腿,“这样他不舒服吧?”
“管他呢,”卢行添摆手,“妹妹你舒服就行。”
许是听见耳熟的声音,傅司九长眸微掀,瞳仁光涣散,一时聚不了焦,怔怔地愣神。
单州又重新点了些女生吃的东西,怨道:“上次喝这么多还是在上次。”
“妹妹你担待点,”张以辞说,“他喝多了有点憨。”
冯芜抬起下巴,对上傅司九懵懵的眼睛,问:“你姓什么?”
男人密长的眼睫鸦羽似的,半垂着,唇色被酒精灼红:“傅。”
“真巧呀,”冯芜笑,“我也姓冯呢。”
“......”卢行添噗嗤了声,“妹妹,是他喝多了,不是你喝多了。”
傅司九眼睛朝下,不知在看哪里,又像是清醒了些,在打量她的穿戴。
天热,冯芜出门时就穿了件抹胸吊带,露出一大片奶白的肌肤,延着锁骨往下,是弧度优美的隆起。
忽然。
傅司九手掌压住她肩,一个侧身将她挡在胸膛与沙发之间,嘴里喃着:“我的,不给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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