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煞有介事地在博山香炉里点了安魂香,接着又帮她铺好了床褥。
重头戏终于来了。
婉心打量了苏婳一眼,说道,“脱衣裳。”
苏婳面色绯红,扭捏着脱掉了外衣,婉心却让她继续脱,于是她将中衣也除了。
待只剩下一身小衣小裤,婉心却笑着道,“还得继续。”
苏婳咬着唇,声如蚊蚋,“婉心姐姐转过身去。”
婉心笑容更甚,“都是女人,你还怕看不成。”说完,倒也转过身去。
只是转过身后,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不见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凸起的小山包,心道官家小姐果然是娇生惯养长大的,连胸都比她大好几倍。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了,万一爷真的看上眼了,睡了她可怎么办。
可是转念一想,今日是爷生母的生忌。
侯夫人曾特意嘱咐过她们,但凡是爷生母的生忌、忌日,千万不要去爷面前招惹,他一定心情不佳。
爷并不是好脾气的人,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她今日何必费这么大劲,要让苏婳爬床。
“好了。”
苏婳细软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婉心闻言转回身,看见苏婳已经钻进被窝里了。
苏婳怕羞,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尖美的下巴露在外面,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
床角整齐地放着她的小衣小裤,中衣、外衣,婉心知道她身上是真什么也不剩了。
婉心展颜一笑,帮她拉好了帐幔。
“妹妹,我走了,你一会好好服侍爷。”
婉心安排完苏婳,马不停蹄去找了府上的小管事吴中。
吴中是家生子,在府上单独有个小住所,极善钻营的一个人,对侯夫人赵雪梅很忠心,也是婉心在府上的内应之一。
大晚上有人拍门,吴中披上外衣不耐烦嚷嚷,“谁啊,这么晚,催命啊。”
一开门见是婉心,吴中脸上不耐的神色收敛了几分,只是态度不算好。
“这么晚了,什么事。”
刚眯着,烦不烦。
婉心左右看看,小声道,“进去说。”
吴中将婉心让进了院门,听着她说道,“你去告诉养马的郭大,今晚还会有个美人送到马厩,让他去马厩旁蹲守。”
“跟惜月一样,都是不穿衣裳的。”
吴中知道婉心是替侯夫人办事的,虽然不愿意跑这一趟,但也没过问,应承道,“知道了,我这就去。”
快去快回,他还要回去睡觉呢。
亥时二刻,靳珩回来了。
他先是在盥洗室泡了个澡,绞干头发,脚步略显虚浮地回了寝间。
今日是母亲的生忌,他心情不佳,难免多喝几杯。
寝间灯火通明,像是有人等着他,专门为他留着灯,不似昨夜那般昏暗。
苏婳听见靳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一个黑影映在了帐幔上。
“爷,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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