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怔怔发了会呆。
昨天她问他避子汤的事,他说不用喝。
苏婳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靳珩说的不会委屈她,难道是想将她抬成妾。
世家大族最是重规矩,哪有正妻不进门,妾室先生下长子、长女的。
苏婳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一会出门买些避子香囊便是。
……
永安巷。
沈清秋拉着女儿,将她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见她完好无损,脸上亦没有愁态,这才放心下来。
“娘,我真的没事,世子其实早就知道我和谢玉瑾认识,并没有难为我。”
沈清秋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此时,一缕发丝缠上了苏婳脖颈,细细痒痒,苏婳抬手拂开了发丝,领口处也被她扯偏了一点。
一抹红色映入了沈清秋眼帘。
沈清秋心里一惊,扯开女儿领口一看,深深浅浅的红痕布满胸前。
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妇人,太明白那是什么痕迹了,眼中登时就泛出了泪光。
“这是……”
靳珩如此过分,简直是不把女儿当人看。
女儿本是官家小姐,无论怎么嫁都是正妻,现在却无名无份做了别人的通房,被人这样折辱。
她这个当娘的心里怎会不痛!
沈清秋心疼的哭了,“婳婳,都是娘拖累了你。”
苏婳连忙安慰,“娘,您别哭,不是你想的那样,世子还是很疼我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上一派娇羞,“他今早起床,看我睡着,都不舍得叫我。”
人可以说假话骗人,神态动作也可以故意为之,但是眼睛里的情意做不了假。
沈清秋从女儿眼中看出了依赖和喜欢。
这是她十六年来,第一次从女儿眼中看出这种神态,是以前她提起谢玉瑾时,不曾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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