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想到什么,手掩在脸上,附在苏婳耳边嘀嘀咕咕,逗得苏婳发出了娇笑声。
“说什么呢。”
两人正说得开心,耳边传来熟悉的低沉嗓音。
春草依旧很害怕靳珩,一惊道,“回爷,没、没说什么,奴婢告退。”
春草赶紧跑了。
苏婳有趣的事正听一半,春草走了,她脸上的笑意也收了。
靳珩不以为意,拉着苏婳的手,“过几日你生辰,我送你一份惊喜。”
靳珩为她赎过身,自然知道她的生辰,可是惊喜是什么,苏婳猜不到。
“什么惊喜?”
“过几日你就知道了,你现在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靳珩一句话,把路全堵死了。
苏婳没那么多好奇心,反正三天后她就知道了。
翌日。
白德耀去了大理寺,指名要见谢玉瑾,并且将他带去了一间叫春茗斋的茶楼。
谢玉瑾站在天字一号雅间门前,稍整衣冠,推门而入。
靳珩一身深色常服,闲适地坐在紫檀圈椅上。
旁边的红泥炉上,一壶水烧开了,雾气顺着壶嘴往上升。
他拎过那壶水,将滚水注入紫砂壶。
“大哥。”
谢玉瑾走近了,坐在他对面。
靳珩不说话,安静地泡着茶,第一道洗茶,第二道饮茶,然而他却只给自己倒了一杯,仿佛对面的人不配喝他泡的茶。
谢玉瑾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对这些毫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静待他说话。
靳珩浅饮了一口香茶,“既然谢大人在大理寺诸多不易,又受了伤,不如去都察院吧,那里刚好缺一位左都御史。”
谢玉瑾双手握拳,脸色白了白。
大梁的都察院形同虚设,是个有名无权的地方,但凡进了都察院的官员,再想翻身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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