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钩吗。
“是啊,光是让他死,太便宜他了。”
沈宴礼闻言,目光深邃地看了苏婳一眼,“婳婳,你九岁与谢玉瑾相识,又订过亲,当真一点都不心疼。”
“心疼?”
苏婳反问,“表哥是在说笑吗,你知道谢玉瑾都对我做了什么吗……”
苏婳将谢玉瑾害得自己差点被侯夫人打死,又逼着她做外室的事,细细说了一遍。
兄妹许久未见,这一聊就没完。
京兆尹院议事厅。
“那幅画上的女人,属下已经派人去找了。”
白德耀站在桌案前,向靳珩汇报自己近日得来的消息。
靳珩则是坐在桌案后,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静静地听着。
“属下从探子那里得知,渝国睿武帝闻人羿,一个月前将皇位禅让给他的二皇子闻人淮了,帝号睿德。”
靳珩手上动作一顿,“大皇子闻人渡呢。”
白德耀答道,“听说闻人渡对皇位不感兴趣,这些年他和睿武帝在外四处征战,一直都是二皇子监国。”
靳珩道,“怪不得,我听说闻人渡暴虐成性,上战场更以凶猛残忍著称,杀敌直取项上人头,有夺命阎王之称。”
“看来,他只喜欢杀人,不喜欢当皇帝。”
白德耀点头,“世子英明,那探子也是这么说,大皇子闻人渡今年二十有四,二皇子闻人淮二十有二,都太年轻,所以属下推断,是太上皇睿武帝在找画上的女人。”
靳珩继续转着手上的玉扳指,声音有些疲惫,“那又如何,依旧是大海捞针。”
“另外……”
白德耀狡猾一笑,“您让属下派人假扮道士,去严首辅老家散播龙脉的消息,已经成了。”
靳珩一听这话来了兴致,看了白德耀一眼,听着他继续道,“那块风水宝地,被一位富商买走了,属下派人查过,就是严首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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