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他明知道母亲此举就是为了和雪梅作对,偏偏又无处反驳,最后只好将问题归到儿子身上。
“母亲,您这么做,靳珩同意吗,那是他的通房,成了您的干女儿,还怎么侍奉他。”
老太太毫不在意,眼睛一翻,“那有什么!只是个称呼罢了,府上有脸面的婆子,不还要叫一声嬷嬷。”
“什么时候赵雪梅这个干女不做数了,我这个干女儿也就不做数了。”
永毅侯快被亲娘气死了,她怎么就不能放过雪梅,不能放过他!
“娘,您若是不想让宁媛住在府上,我就去跟雪梅说,等宁媛住个两、三天,就找个由头她让走,眼下已经答应了,毕竟是姻亲,出尔反尔说不过去。”
永毅侯无奈得直摊手,“算儿子求您了,您别……任性成吗。”
他原本想说胡搅蛮缠,但是不敢。
老太太哼笑一声,“我这个岁数,土都埋到脖子了,还有几年活头,我就任性,怎么了!”
“赵雪梅看不了侯府清净,正好我也想热闹热闹,说不定我一会就改主意,不认干女儿了,认干妹妹,你们还得叫一声姨母!”
永毅侯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知道母亲是真的动怒了。
老太太又道,“你说我之前,先想想你那个婆娘都干了什么事,我们侯府是世家大族,不是小门小户,她竟然做起了皮条勾当,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那个洛宁媛也是个不要脸的,跟你那婆娘是一丘之貉,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只要我活着,她就别想入侯府的门!”
永毅侯道,“娘,靳珩跟宁媛的婚事退不得,当年……”
他还没说完,老太太立刻拍案而起,“怎么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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