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两人平时根本不去看他,今天怎么就这么巧凑到了一起。
靳珩笑笑,似乎是默认了,“谢大人,无毒不丈夫,这点你比我清楚。”
谢玉瑾知道自己今日败了,但他不会和离,萱萱只要对他有感情,他来日一定还会逆风翻盘。
“大哥,我不会和萱萱和离,我没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谢玉瑾是知道怎么恶心人的,又道,“还有我刚刚说错了,您不是想要娶婳,而是要纳她做妾,毕竟陛下已经为您和洛小姐赐婚了。”
靳珩这辈子没佩服过什么人,此时倒是有些佩服谢玉瑾了。
他马上就要如丧家之犬了,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风凉话。
“谢大人,你还是操心自己吧,一旦和离,你的敌人不止多了侯府一个。”
谢玉瑾不相信靳萱会和自己和离,也不想再待在这里,冷哼一声离开了。
既然紫盈是他的人,谢玉瑾也没带走。
当晚。
一名戴着风帽的姑娘,敲开了恒隆绸缎庄的大门。
掌柜早已上了木板,听见声音,将门栓抬起,开了一条宽缝,脸上并未出现不耐烦的神色。
待看到来人是位姑娘,更是客气道,“姑娘可是找我们沈爷。”
那姑娘操着扬州口音,“有劳掌柜。”
掌柜开门将她让了进来,带她去了一间雅间。
掌柜走后,姑娘摘下风帽,露出一张娇艳的脸庞,正是紫盈。
沈宴礼高坐中堂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琉璃盏把玩,等着她开口。
紫盈跪在地上道,“沈爷,事成了,靳小姐已经知晓,谢玉瑾将奴婢从倚香楼带出来,并且养在外面。”
“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谢玉瑾并未碰过奴婢,可靳世子今日派人给奴婢验身,竟说奴婢已有身孕一个月,似乎是在帮着靳小姐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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