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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误认为钱庄拉人头的 (第2/2页)

杯把盏。荷香在桌旁边哄着纪泽和远谟吃饭。荷香端着碗,喂罢这个一口,又喂那个一口,问俩孩子道:“好吃吗?”

    俩孩子点了点头。

    荷香称赞道:“嗯,真乖,吃饱了,姨娘带你们到外面玩好吗?”远谟稚气地说:“谁不听话,不许他玩。”

    纪泽忙说:“我听话。”

    荷香呵呵一笑:“好好,你们都是乖孩子!”荷香的举止被兰芝和秉钰啧啧赞道:“这姑娘,多懂事。”

    男人桌上的国藩,往荷香这边瞟了一眼,对国荃道:“去让荷香也吃点东西,别老让孩子缠着她。”国荃起身走来,抱起远谟,“来,叔叔抱抱。”

    兰芝忙制止道:“远谟,来娘这里,让叔叔和姨娘吃饭。”

    国荃说:“没事嫂子,您和大嫂说话,我和他玩。”

    国荃抱着远谟走到男人桌前。二喜对远谟道:“过来小子,陪爷爷喝两杯。”

    远谟疑惑地盯着二喜直愣神,岱云对儿子道:“哈,儿子,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爷爷。”

    二喜从身上摸出十两银锭,递给远谟。“拿着小子,爷爷给你和姐姐的。”陈源兖忙阻止道,“诶,使不得使不得。”

    二喜执意塞给远谟,对岱云道:“没你事。”

    远谟两只小手抱着银锭,两只大眼睛直盯着二喜看。二喜嘿嘿笑着:“赶紧长大,长大像你爹这么有出息,爷爷再来,就找你喝酒了!”

    女桌上,秉钰伸手对纪泽道:“来吧泽儿,别老缠着姨娘,瞧,姨娘都吃不成饭了。”

    荷香忙说:“没事大嫂,他喜欢和我玩,我抱着他也能吃。”

    这时,纪泽趴荷香耳边耳语了几句。荷香忙说:“好好,姨娘带你去。”

    “你要做什么泽儿?”秉钰问。

    荷香笑道:“哈,人家要撒尿。”

    秉钰起身走来:“哎哟,你这小东西,就你事多。”

    “大嫂陪兰芝姐说话就是。”荷香话落抱起纪泽出了屋。

    秉钰回到座位,兰芝道:“哈,这姑娘和国荃兄弟蛮般配的。”

    秉钰会心一笑:“是二喜叔的干闺女。看着俩人挺好,九弟没有细说,我们做大哥大嫂的也不好多问。”

    ............

    陈母坐在炕边,为两个熟睡的孙子孙女扇凉,慈祥地看着两个可爱的孙孙,不禁一阵心酸。兰芝从厨房端着盘西瓜进来:“娘,吃块瓜吧。”

    陈母说:“端给岱云吃吧。”

    兰芝说:“他说想睡会儿。”

    陈母‘唉’的一声:“定是喝了不少酒,这个劝那个劝的。”

    兰芝笑道:“难得他今天这么开心。涤生大哥今天特意叫上我们,也是费了一番苦心的。”

    陈母说:“涤生这孩子可真是有心人。但凡有个吃的喝的,总是想着岱云。秉钰这闺女更是贤良。岱云有这么好的朋友陪着,娘就是不跟着你们,也算是放了心。”

    兰芝脸色一沉:“娘还想着二弟媳生产的事?”

    陈母哀叹道:“手心手背。眼看你二弟妹就要生产了,我这做婆婆的守在大儿子这里,也是左右为难。娘是想,要不,我就带着春雨先回去一阵子,你和远谟跟着岱云?”

    兰芝沉思片刻道:“和岱云再商量商量吧。”

    ............

    国荃将二喜领到隔壁京武家,便托词转身回来。荷香正坐在国荃的书桌前,翻看着书,国荃推门进来。荷香惊讶道:“哦,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将二喜叔带到他家,便借故离开了。他和京武哥说钱的事,我在场不合适。”国荃说着要关屋门,荷香即刻阻止道,“喂,大哥和大嫂都在屋歇呢。”

    国荃会意一笑,荷香看着书桌问道:“国荃哥,你每天就是伏在这桌上,给我写信的?”

    “是啊。”

    荷香道:“嗯,我在想你当时写信的样子。”

    荷香一句话让国荃黯然神伤起来,他说:“好不容易见到面,又要写信了...”

    ............

    二喜和京武,对坐在京武家的客房喝茶。二喜说:“尽管我是国荃的叔叔,但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们各叫各的,你就叫我大哥好了。”

    京武莞尔一笑:“随着国荃这里,我应该喊您声叔才是。”

    二喜说:“诶,东京到西京大哥是官称,叫我大哥没错!”

    京武说:“那我们话说回来。这钱大哥收回去,情义我留下。以后,无论国荃是否在京,只要大哥进京尽管来找我,您这个大哥我是认定了。”

    二喜爽快道:“京武,我二喜能在京城结识您这么个老弟,是我三生有幸。我也话说回来,哪有大哥做生意让小弟白跑腿的?大哥走南闯北混的就是一个义字。倘若,你再推三推四的,那你真叫不给我面子了。”

    京武说:“大哥,倘若有天,京武到了您的地盘,一切您说了算。”

    二喜刚想说什么,被京武打断道:“大哥有所不知,小弟祖孙六代,就在这皇城根刨食。整天地围着一个钱字打转,谁怕钱咬手呀?就我们见到的那些撒钱的主,见天的花天酒地,谁不眼红?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二喜说:“兄弟此言不差!我与你小弟做的就是君子交易。自古生意就有佣金之说。你为促成这单生意,付出数月的辛苦,花钱跑路皆是你出资消费。今日生意做成,得到佣金,不也在生意行之道吗?”

    京武摆了摆手道:“可我的身份是恒昌大东家助手,不是线人。如果,我拿了大哥的酬金,这辈子都无法面对我的东家。除非您不让我在那干了。”

    二喜说:“哪见过你这样死心眼的?这是天知地知的事兄弟!”

    京武说:“大哥,我真不是装圣人,头上三尺有神灵,我家也供着佛呢。这笔生意,东家也没少赚,他自是不会亏待于我。他给我再多,我也会心安理得。如果我两头拿好处,自己真的再没颜面做这行了。”

    二喜为难道:“你这是让我没话说了。”

    京武说:“大哥,这样好了。既然您老兄盛情难却,我收下10两,算作兄弟这几个月的车马费。其余的大哥带回去买马用。您山寨二百号兄弟,除去您的成本,利润分摊到二百号人,您不容易。”

    二喜几声尬笑:“大哥真是长了见识。京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生意人,真是搞不懂。”

    京武说:“大哥,我们不还有秋茶嘛?要想细水长流,就得规规矩矩。京城茶圈也就这么大,相互没有不认识的,一旦名声出了丑,兄弟我等于自毁前程。”

    二喜说:“唉,你这个人哪,适合当官!而且一定是个清官。”

    京武哀叹道:“钱,多少是多啊?和珅钱多,下场是什么,带得走吗?”

    国藩夫妇躺在床上正在午休,秉钰悄悄下床到了外间,她倒了杯茶端进卧室,国藩睡眼惺忪地看眼秉钰。秉钰说:“喝口茶吧,醒醒酒。”

    国藩爬起身子接过茶,秉钰拿起扇子为其扇凉。国藩对秉钰撒娇道:“嗯,别对我这么好。”

    秉钰说:“怪人,为什么不让对你好。”国藩羞涩一笑,十字躺在床上:“你这样会让我想入非非...”

    秉钰抿嘴一笑:“喝点酒,心里就想好事?羞!”

    国藩赖猫似的撒着娇:“想又如何,你也不让我沾身。”

    “别耍赖了!起来洗把脸,二喜叔可能快回来了,等下你不得送他们走嘛。”

    国藩突然问了句:“国荃呢,还在京武家吗?”秉钰说,“他好像将二喜叔带过去,就回家了。”

    国藩沉思片刻:“好,我起来。”国藩坐起穿鞋,打着哈欠。秉钰说,“我看荷香蛮好的。”

    曾国藩伸了个懒腰:“明天他们走了,我看九弟又得几天收不住心。”

    这时,院里传来二喜和张升的说话声。国藩边出屋边对秉钰道:“二喜叔回来了,快叫国荃出来。”

    国藩走到院里忙请二喜进客房:“哦,叔,快到屋里喝茶。”二喜说:“嗨,一上午不是酒就是茶。”

    秉钰走到国荃房门口,恰国荃和荷香走出:秉钰说:“哦,二喜叔回来了,请荷香姑娘到客房坐吧。”

    荷香说:“嫂子也一起喝茶吧。”

    秉钰说:“我等下过去。”

    荷香和国荃进了客房,王婶从厨房拎着水壶走来,秉钰对王婶道:“泡上茶,切个西瓜送来。”

    “好的夫人。”

    春梅正坐在熟睡的纪泽身边为其扇着扇子,秉钰走来:“哈,还睡着。”

    春梅说:“天热,孩子容易困乏。”

    秉钰说:“你也别这么坐着,躺他旁边也歇歇。”

    “肉挨肉躺着更热。没事,我不累。”

    院里传来二喜等人的说话声:“你们谁都不用送,谁都不用送。”

    秉钰惊了一下:“哦,这是要走?”

    纪泽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那个爷爷要走吗?”

    秉钰二话没说,抱起纪泽忙出屋。“二喜叔,您这就要走啊?”“走了!该办的事也办了,该说的话刚才也给两侄子说了。”

    一行人出了大门。等候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前,秉钰说:“多待几天多好,好不容易来一趟。”

    二喜说:“大侄子和你们也都忙,说不定过些日子我就又来了。”

    一行站在大门外,国荃看着将要离去的荷香,心情难以言表:“叔,我送您回客栈。”

    二喜说:“大热的天就别折腾了。你们都保重好自己,到了家,我会跟爷爷说你们这里的情况。不过,我到家,可能要半年以后了。”

    曾国藩说:“二喜叔,你们一路保重!有事随时写信。”

    二喜点了点头:“都请回吧,客走主安。我走了你们也好好歇歇。”

    二喜和荷香上了马车,荷香对秉钰、国藩挥手道:“大哥大嫂,我们走了。泽儿,姨娘下次再陪你玩。”

    秉钰抓着纪泽的小手,向荷香挥手告别,泽儿乖巧地说道:“姨娘回见!二喜爷爷回见!”

    “哎哟,这孩子可真懂事,还满口的京腔,回见宝贝!”二喜说。

    一行人目送马车走远;国荃扩张着胸脯在默默地流泪,国藩忙搂着国荃肩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回吧九弟。”

    ............

    国藩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那盆金鱼发愣,秉钰端了杯茶走来递给国藩:“九弟一定在屋难过呢,我好像听到他在哭。”

    曾国藩爱莫能助地:“让他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秉钰说:“要不,我去安慰安慰九弟。”

    曾国藩眼皮一垂:“想必,他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晚上我去找九弟谈。”

    秉钰问:“你是否也在为九弟和荷香感到惋惜。”

    国藩张了张嘴没有接话,回身拿出烟袋,边装烟丝边叹气:“刚才,二喜叔非要给我留下100两银子。拒绝不下,我留了50两。眼下家里开支大,算是暂借一时吧。回头我们宽裕了再还给他。我会将此事写信告诉家里老人。”

    国荃虚掩着门,沮丧地坐在桌前。他回眸看了看荷香刚刚坐过的凳子,耳边响起了荷香的话,“我在想,你当时写信的样子,你当时写信的样子……”

    想到此,国荃如同火上浇油,他奋力抓起那凳子狠狠摔了几下,竭力克制着将要喷发的火焰;内心极具地挣扎着、矛盾着。片刻,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发狠地说道:“我也要随她去买马!再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我而去!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读书!”

    国荃猛地冲到门前,双手拉着门,待要开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止住了,两手按着门栓万般个无奈,他仰天长叹,犹如囚困铁笼的雄狮,他几近绝望地回过身来,靠着门慢慢地蹲下身子,双手捂着脸,哑声哽咽了起来……

    天刚蒙蒙亮,张升便开始打扫院子。

    国藩准备前去点卯,秉钰帮其整理着官服。国藩说:“等下安排王婶买些鱼回来。”

    “我明白。”

    曾国藩说:“今日署里没什么事,点完卯我就回来了。下午我找九弟谈谈,想必他现在的心也随荷香去了。”

    这时,国荃手握一卷信纸,站在门里向国藩屋张望,见国藩和秉钰出了屋,他忙回身背靠着屋门。

    国荃透过窗子,见秉钰将国藩送出大门并转身回了房。他迅速朝大门口走去,迎面走来王婶。“哟,沅甫少爷这是要去哪啊?你还没吃饭呢。”

    国荃警觉地环视下四周,对王婶道:“我嫂子若是问起,就说我在隔壁京武大哥家。我给他送个东西。”

    “好的,好的。”

    国荃出了门,在大门口迅速巡视了下,撒腿就跑。

    街巷中,不时有叫卖的生意人,挑着担、拉着车路过。早起的人们也个个涌向街头。国荃转过一条街来到条大路上,恰见一赶车的走来:“师傅,快!万顺客栈。”

    赶车人停下,国荃上了车。

    客栈大门外并排停着三辆马车,二喜,大壮、猫眼和荷香正在往车上搬行李,荷香失魂似的不住地回望着路口,二喜看在眼里,闷声说了句:“别看了,没人会来了,昨天都说好的。”

    眼看行李都装上了车,二喜对三人道:“上车吧,趁着现在凉快,多赶些路程。”

    恰时,路口拐来国荃乘坐的马车,国荃眼看四人上了车,喝令车夫:“快!赶上前面那三辆马车,截住他们!”

    赶车人‘驾’的一声,马儿飞奔而去。......国荃火速跳下车,走到二喜的车前。荷香一个箭步跳下车,看着苦不堪言的国荃既喜又惊。国荃将手中的一卷信纸递给荷香,不忍直视地背着脸道:“要说的全在这里,路上看吧。”

    二喜下车来到国荃面前:“不是说好,不来送吗?你又跑来。”

    国荃和荷香对视了下:“叔,漠南蒙古不比京城,到地方你们人生地不熟,而且也不懂当地语言。你们到了后,先请个汉人帮你们联系,哪怕多给些银两,千万不要出了差错。”

    二喜抬手拍着国荃的肩膀,依依难舍地:“难得你为叔想得如此周到,放心吧!”

    国荃嘱咐着:“到了地方,想不到的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我想了一夜,还是不放心你们...”

    国荃说着话,荷香已泪流满面。

    二喜左右看看二人,一脸的为难:“唉,瞧你们,搞得叔心里也跟猫抓的似的。国荃,要不,我将荷香给你留下,让她在京城再多住些时日。等我们那里一切安排妥当,我写信给你,到时候,我们和荷香在河南汇合。”

    荷香乞求的目光看着国荃,国荃沙哑着嗓音:“还是一道去吧。你们三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刚烈,万一遇有不测,多个女将跟着,也好多份冷静。漠南之行非同寻常,二百号兄弟都盼着你们平安回家。群龙不能无首。”

    二喜为难地问荷香:“闺女,你的意思呢?你想不想留下?”

    “...我听国荃的便是。”

    二喜说:“那...国荃,叔的好侄子!我们就此告别吧。”

    国荃将头一扭:“上车吧,我看着你们走...”国荃含泪看着荷香和二喜上了马车,目送至马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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