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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咸丰帝欲找高人算命 (第1/2页)

    国葆和两个同学各自在桌前复习看书,国潢突然推门进来。国葆定神一看:“四哥?你怎么来了?”

    “你九哥呢?”

    “九哥...哦,他刚刚和几个朋友散步去了。家里有什么事吗?”

    国潢说:“赵奶奶过世了。”

    “啊?赵奶奶怎么...”

    国潢说:“先是咳嗽,一直按伤风诊治,可换了几个医生也不见好转。后来便咳血了,药也咽不下去,最终没能挺过。壮芽也通知不到,爹让我赶紧过来叫你和九哥回去。”

    国葆说:“可现在到哪找车呢?明日一早不行吗?”

    国潢说:“我带得有车,就在书院外面等着。”

    国葆着急道:“哎哟,这会儿...九哥能在哪呢?我得去找啊。”国潢说,“那快点去吧,我在此等你。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赶回去。”

    ……国荃二人沐浴一新,荷香走来铺床,国荃坐桌前喝茶。荷香突然回头问道:“喂,你肚子饿吗?”

    “怎么,你饿了?”

    “没有,我只是问问,担心你饿到。”

    国荃说:“外面大街晚上也卖吃的。”

    荷香说:“那你上床吧。”

    国荃说:“我想,我们应该有个仪式才对。”

    “我也觉得。”

    国荃说:“你想要我怎样?”

    荷香玩笑道:“揭盖头啊。”

    国荃上前抱起荷香:“今天就免了吧,人是我的就好。回头我一定给你补上。”国荃将荷香放在床上,荷香羞涩地抓着被角像只温顺的兔子,国荃侧身将其搂在怀中。荷香羞涩道,“国荃,这一切好不真实,怎么感觉像梦似的?”

    国荃沉思道:“今日发生的一切,皆如梦境。”荷香幸福地眯着眼,疑惑着现实,突然荷香一骨碌坐起。国荃问,“又怎么了?”荷香抓着被角,心神不定地,“国荃,我怎么有种做贼的感觉...”国荃感慨道,“十年的情人终成眷属,有我们这样的贼吗?”

    荷香说:“可我,还是不相信这是真的。”国荃看着荷香的脸,“你拒绝吗?”“不是啊,可我心里怪怪的。”“怪什么?”“不知道,心里突然很乱……国荃,我们,我们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

    国荃道:“哪有那么神,一夜就能弄出个孩子。”荷香坚持道,“可要万一呢?”国荃说,“万一岂不更好?养着呗。”

    荷香说:“我一人养着?”

    国荃说:“我们兄弟已经分了家,房子够你我和孩子住的。下次回去,我就对家人宣布我们的事情,让你正大光明地做曾家的儿媳。”

    荷香回头看着窗户:“天都黑下了,你瞧,院里灯笼都点上了,我们也点上灯吧?”

    “傻丫头,这里是客栈,点灯给人看哪?”荷香无拘六束道,“那,那让我起来喝口水。”国荃松开荷香,“好,喝水。”

    荷香怀着忐忑、怯懦的心情喝了口水,她上床后,一下扑在国荃怀里:“国荃,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呵呵...称我孩子他爹。”

    荷香羞红着脸:“还没孩子呢。”

    国荃说:“等下不就有了。”

    荷香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招架不及,伏在国荃的胸前抽泣起来:“怎么哭了?”荷香闭着眼摇了摇头。国荃搂着荷香感慨着,“我知你心里委屈,可谁又不是?十年来,彼此在痛苦的煎熬中活着。我也不承想我们还能有今日。荷香,今后,我一定补偿你。我们生生世世再也不会分离。我会好好爱你,疼你...”

    荷香说:“当年在京城,我就想让你将我留下,可我说不出口。回到山寨,看到你的封封来信,好想让你抱抱我……在广州的每个日夜,满脑子都是你,越想忘掉记得越牢。折磨,无休止地折磨,恨不起来又忘不掉。整个心早被你夺了去...”

    国荃说:“好妹妹,你受苦了。今后,我会加倍疼爱你,来,搂着哥哥...”荷香抿嘴一笑,“不是哥哥,是坏蛋。”“好,我坏蛋,我坏蛋。”荷香搂着国荃的脖子,二人热吻起来。国荃将身子翻在荷香身上,荷香突然尖叫一声。“喊什么?我还没碰到你。”

    荷香惊恐地说:“不不不,我心跳得厉害,心里好怕...”

    国荃说:“你别紧张,放松点,啊?”

    荷香嘴里说着放松放松,突然又紧张地大叫一声。国荃说:“傻丫头,院里有人!你浑身颤抖什么?”“我,我害怕得厉害,心都要跳出来了...”“你怕什么,我是你男人!不怕,啊?”

    荷香边流泪边点头,“国荃哥,我爱你...”“我也爱你...”二人干柴烈火,正要行好事,突然门外传来紧急的叩门声,二人顿时如盆冷水扑向火焰。

    国葆边敲边轻声叫着:“九哥,九哥!开门!”国荃焦急道,“天哪,这时候他怎么跑来!”

    荷香匆忙坐起穿衣服,国荃转身捂着小腹看似极其痛苦的样子,荷香见状紧张地:“喂,你怎么了?快穿衣服啊?”国荃佝偻着身子,捂着小腹苦不堪言,“啊,难过死了...”“九哥,开门哪!”国荃痛苦地闭着眼睛答道,“别叫了,等我一下...”

    荷香见国荃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得心惊胆战:“国荃,你这是...”国荃痛苦道,“别和我说话...”荷香被国荃的状况吓得半死,“你,你究竟怎么了?啊?”

    国荃闭着眼睛哈着气道:“早不来,晚不来...唉,非给我弄出场大病不可。”荷香道,“你说什么?啊?什么大病?”

    国荃像瘫了似的,难以启齿地:“傻丫头,下去开门...”

    “让我开门?羞死人了...”荷香说着抓起被子蒙在头上。外面又在敲门,国荃只好下床,栽栽晃晃地走来开门,他见到国葆又气又说不出口,“国葆,你真是我亲弟弟!催什么呢你?”

    国葆解释道:“九哥,我是不来不行了!四哥找到书院,说是赵奶奶过世了,爹要我们连夜回去,四哥现在书院等着呢!”

    “啊?赵奶奶过世了?”

    “是啊,壮芽也不在家,全靠我们兄弟了。”

    国荃道:“你,你等我一下。”

    国荃难过着进屋将灯点上,对荷香道:“荷香,壮芽奶奶过世了,家里派四哥唤我们回去。”荷香一脸的羞涩,催促道,“你快随国葆去吧,别让他看到我。”

    “唉!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

    “你这人,唉!丢死人了!”

    国荃索性来了个破釜沉舟:“做我媳妇丢什么人?我们又不是偷。”荷香说,“快别说了,快随国葆回去吧,等下我回茶站,等你回来。”

    国荃对着荷香抱歉道:“荷香,对不起,天意又给我们开了个玩笑。”荷香说,“快走吧,不然我怎么出去?”

    国荃说:“我处理完赵奶奶的后事立刻回来,这几天你照顾好自己。那我先走了,你直接回茶站啊?”

    国荃匆匆出了屋,荷香顿时愣在了那里:“莫非真的有天意之说?不,我不信!这一定是巧合,为什么,每当我们即将在一起的时候,总会有人和事出来干扰?这好像不是人为的...”荷香下床走到桌前,掏出个铜板放在手心,“老天,我信你一回。倘若,我与国荃今世有缘做夫妻,你就显示字的一面,若是不能,你就显示背。”

    荷香将铜钱合在手心摇了摇,再次闭眼祷告着:“能做夫妻你就出字,能做夫妻你就出字!”

    荷香将铜钱撒在桌上定眼一看,是背面,她一把抓起,神情紧张道:“不算,再来一次。还是老样,我与国荃有缘做夫妻你就出字!出字!出字!出字!”

    荷香又将铜钱撒在桌上,铜钱依然是背面,荷香一把抓起铜钱攥在心口不甘心地,“不对,事不过三,再来一次。这次出什么我都信你。这次我叫背!老天老天,若我与曾国荃有缘在一起,请你显示背面,若是无缘你就出字!”

    荷香将铜钱摇了好半天,撒在桌上,定神一看竟然是个字,她抓起铜钱丢在地上,踉踉跄跄地一屁股坐在床上……

    ............

    早朝中,咸丰帝手拿一份奏折,面对大臣带有委屈地:“倭仁身在边疆依然心系朝廷,其忠心无可否认。但他多次上疏,隐言朕,自即位政绩毫无起色,不远千里,从叶尔羌上《敬陈治本疏》,大谈治本之论,要朕必立尧舜之志,实在令朕啼笑皆非。时下洪贼作乱,朕满心思皆在考虑如何应对反贼,此刻进言珠玉之论,实在太不合时宜!”

    唐鉴道:“皇上,治国之道大有乾坤,洪贼之乱囊括其中,倭仁谏言不无道理。皇上应虚心接纳才是。”杜受田施礼道,“皇上,唐大人言之有理,万不可因时局动荡,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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