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轻漫就有多轻漫。
“这么多年来,我什么人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您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继续……”
韩让实在看不惯霍绾的这副样子,嗓音一沉:
“二小姐是忘了吗,夫人也算是您的长辈,您就算平日里再目中无人,也不能对夫人如此无礼!”
这期间,沈婉容似乎看了一眼霍绾的脸色,随后在韩让说完这些以后低声呵斥了一句:
“阿让,够了。”
没想到的是,霍绾竟然更加肆无忌惮地笑出了声来,随手将烟头丢出了车窗外。
“哈……哈哈……”
韩让和沈婉容一度对她这喜怒无常的疯癫状态生出了一股诡异的寒意,谁也没有再主动开口。
当霍绾再度抬眼时,她那双漂亮的绿色瞳仁里已经布满了猩红的杀戮气息。
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意地在手中把玩着,意有所指地看向副驾:
“不过是一条看人眼色做事的狗,我竟由着你犬吠了那么多年,看来当年废了你的一只手,果然还是远远不够呢……”
“至于你口中的夫人,她算哪门子的长辈?是生了我,还是养了我?”
说这话的同时,霍绾竟然侧目笑着看向了身侧的气质非凡的贵夫人,直接挑衅到了正主身上:
“嗯?你说是不是啊,母亲大人……”
沈婉容看上去并不像是被惹恼了,可她隐藏在衣袖下不断收紧的手指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她笃定霍绾不会轻易对她动手,身周的气息沉降了下去,不冷不热道:
“霍绾,你既然不愿唤我一声母亲,我也不想为难你。”
闻言,霍绾后仰着靠在了座椅软垫上,忍不住发自内心地鼓起掌来:
“啧,不愧是名门淑女,曾经的华都第一名媛,对着丈夫的私-生-女还能笑得出来,强忍着恶心扮演着慈母的形象,我真是……佩服。”
随着她鼓掌的动作,佩戴在她左腕上的那圈耀眼的绿直接晃过了沈婉容的眼睛。
怎么会……?!
霍绾的手腕上,怎么会戴着这个镯子?!
沈婉容的注意力太过集中于霍绾手腕上的镯子,以至于完全没有去听霍绾到底在说些什么。
以至于,当她回过神来时,那冒着寒光的锋薄刀片已经抵在了她的脖颈边缘。
“都什么时候了,霍夫人还能分心……?好吧,这么晚了,夜深了,夫人你难免分神,我就长话短说了。”
“三个月前,是你教唆收买了余越,让他背叛我,取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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